车内人纷纷回应,“今轮你们值班,我们不管。”
“黔”
北疆城内依然是战前严肃且平稳的氛围,一些娱乐场所里还热闹得很。
“买大买,买定离手!开开开!”
“哇!又是这子赢了,他是要连赢多少把呀?”
一座赌庄内,水鸭看着眼前堆起来的筹码,再看看脸色铁青的庄家,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之前甩开九公主,鹤仪要到赌庄里来玩,结果一个时辰输了几百个金币。
技术不行的话,输了心服口服,可鹤仪是因为赌庄里的荷官出老千,所以才输了这么夸张的数字。
好不容易可以打扮打扮出来玩,鹤仪气得又蹦又跳,幸亏她出手极为阔绰,被误认为是豪门子女跑出来玩闹,否则早就有人打起这绝色女子的主意了。
终于,鹤仪输得不想玩了,离开赌庄,在角落里把跟踪者暴打一顿,而后水鸭进入赌庄,把钱加倍赢了回来。
“子,见好就收,别过分了!”
面对荷官的警告,水鸭不以为然,“怎么?玩不起?玩不起就别开店。”
“谁我们玩不起了?!”
膀大腰圆的老板走了出来,这光头能在北疆城开赌场,有些背景,本身也是位3星术师,他和手下盯着这桌很久了,料想水鸭用地灵气玩了把戏。
“我亲自开桩,要是我们发现你搞老千,可是得打断四肢的。”
水鸭不以为然,“你们要是能发现我出老千,我免费给你们多安一组四肢,跟螃蟹一样。”
“哼,看你还能嘴硬几时!”
“开!”
“什么…”
“再开!”
“不可能…”
“再开!”
“”
水鸭本没想赚这么多,奈何人民群众喜闻乐见,一路赌到老板提前关店门打烊。
晃晃悠悠往回走,金币实在太多,只能用板车拉着。
身后果然有人跟踪,在无人巷口堵住了水鸭。
“死子,快把钱交出来,然后磕头谢罪,否则别怪我们心狠手辣!”
“来,请你们吃秋刀鱼…”
大量金币塞入鹤仪的储物空间中,水鸭伸了个懒腰,这才径直返回军营。
带两个煎饼果子去看看白荑吧,免得她瞎闹腾。
水鸭在正规军营地门前,对守门士兵出示了九公主令牌,士兵立刻躬身行礼。
“九公主在哪里?”
“九公主随四皇子去围剿可疑人员了。”
守卫士兵将可疑的难民车队形容了一遍,水鸭听着也觉得确实蹊跷。
“哦?还有谁同行?”
“四皇子带了5000骑兵出城,九公主还带了一个机动营的姑娘。”
“姑娘…”
不用多,肯定是暮沉兮,机动营没有第二个姑娘,更不用白荑熟悉的。
水鸭脸色惊变,一溜烟出了军营,往城门方向跑。
“老板?怎么了?这么紧张。”
“沉兮有危险!”
“老板怎么知道?以前沉兮一个人留在雪峰,老板也没这么担心呀。”
水鸭满脸郁闷,“情况不一样,白荑那个扫把星跟着,指不定惹出什么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