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宇刚心中一定,明面上却眉头皱起,一副为难的样子,拒绝道:“施雅怀先生,这个股权数量太多了,东风航空公司是一家新公司,最开始不能转让太多股权!”
“而且恕我直言,即使除去香江机场服务公司百分之十一点五的股权外,想要置换东风航空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你还得拿出价值一亿六千万港币的对东风航空公司有益的资产,这不现实!”
前一句话明着拒绝,后一句话却留了转机,还用出了较为隐晦的激将法。
口袋已经打开,就看韦德·施雅怀会不会一头钻进来了。
说完之后,包宇刚密切地关注着韦德·施雅怀的任何一个神色变化,他有些期待韦德·施雅怀的反应。
果然,韦德·施雅怀没有看透包宇刚的套路,以为包宇刚抵触转让这么多股权。
越是如此,他心中越是坚定了想法。
他出言说道:“包先生,百分之四的股权太少了,低于百分之二十,都不能保证我们太古航空的利益,那还如何让我们全力与东风航空公司合作呢?”
“至于资产,你未免太小看我们太古航空了,为表诚意,我们可以拿出国泰航空和香江飞机工程公司的股权用于置换,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韦德·施雅怀嘴含淡笑,静静地看着包宇刚。
韦德·施雅怀主动跳坑了!
包宇刚心中一喜。
东方不亮西方亮啊!
只要韦德·施雅怀拿出哪怕百分之一点一的国泰航空的股权,就能起到关键性的作用,哪怕他没有帮助夏禹控制香江机场地勤服务公司!
毕竟夏禹为了得到香江机场地勤服务公司百分之六十六点七以上的股权,还不是为了强行转让该公司持有的百分之五的国泰航空公司的股权?
只要超出了百分之五十,又低于百分之六十六点七,多百分之零点一跟多百分之四的意义是一模一样的!
他装作为难地思考良久,才在韦德·施雅怀有些沉不住气时松口:“施雅怀先生,你不妨先说,你准备各拿出国泰航空公司和香江飞机工程公司各多少股权?”
在包宇刚装模作样思考时,韦德·施雅怀也在心底盘算好了。
因此面对包宇刚的问题,他立马做出了答复:“国泰航空及香江飞机工程公司各百分之五的股权!”
说完,他又进一步作出解释:“根据外界对国泰航空的估值,达到了二十八亿港币,百分之五的股权作价一亿四千万港币。”
“而香江飞机工程公司现在的实时市值是七亿一千万港币,些许零头就不去算了,百分之五的股权价值三千五百五十万港币!”
“这两个股权加起来价值一亿七千七百五十万港币,足以置换东风航空公司百分之十七点七五的股权了吧?”
“超出一点点,包先生如果介意的话,我也可以下降一些股权,但是这么做的话,包先生可就得失去一家公司的董事席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