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陈清寒的心,他这是担心我死掉,不好的‘寓意’不碰。
“只要你能好起来,什么方法我都愿意尝试,跳大神也行。”
“别,你千万别跳,把岩石跳松了,咱们又得蹦回极。”
陈清寒满心的担忧,奈何他缓解不了我的伤势,这不是止血、缠绷带能解决的问题。
我不想他继续担心,开玩笑说我是异形,关键零件没受损,我就可以无限再生。
陈清寒轻轻说‘好,我陪着你再生’。
是不是我自己也没底,陈清寒数着日子呢,我们在棺材里躺一个月了,我还是感觉不到四肢,眼睛仍旧是瞎的。
我开始焦虑,万一我恢复不了怎么办?
此时此刻我的样子,恐怕比在墓牢里当粽子的时候还吓人。
陈清寒倒是放心了,我的情况特别稳定,一个月来没有任何变化,他确定我死不了,每天都很开心。
他开心我就开心,反正他不嫌弃我,我也不知道啥叫自卑。
只是没胳膊没腿儿不能移动,天天躺着太难受了,翻身都得陈清寒帮忙。
世间的东西一个比一个神奇,我这样的金刚不坏之身都被炸残缺了,临时捡来穿的袍子却啥事没有。
陈清寒说这袍子不似凡物,我说他又不是天仙,咋知道这袍子不凡,难不成这是仙人的羽衣?
甭管它是什么衣,都是世间罕有的宝物,陈清寒用它把我的残躯包裹起来,别说还挺保暖。
我问陈清寒怎么找到冰狱来的,这地方可不好找。
陈清寒便讲起他被抓之后的事,果然单位的物品没那么容易偷,有单位的高人在容器上做过标记,别人看不出来,只有高人自己能看到,并且可以使用特殊方法追踪到它。
陈清寒也用了一些手段避开追踪,可他毕竟年轻,且术业有专攻,他和那些老前辈,在这方面没法比。
他身上带的那些符纸,还是前辈们送他的。
和前辈们斗法,他只有输的份儿,最后他被抓,关在单位的秘密‘监/狱’里,时空衣被没收,大宝剑他藏了起来。
本来他打算在里边安生待段时间,不想把事情闹得太难看,搞破坏的罪名他一人承担,该受的罚他领着。
但有人秘密给他报信,说上头要把我扔进‘终极/监/狱’,这下他坐不住了,在神秘人的协助下,他从监/狱/逃脱,找到前段时间的报纸,发现了那条引我入坑的‘留言’。
常言总说多个朋友多条路,给陈清寒报信的人,准是我们俩的亲友。
当然,朋友中也有背信弃义的家伙,比如上次出海遇到的那位,可终究是仁义的多。
陈清寒躲过一路围追堵截,以最快的速度赶来。
好在路上还有人暗中帮他,否则他到不了这。
“千里难寻是朋友…朋友多了路好走……”我只能以歌声表达心中的情感,结果还被陈清寒捂上了嘴。
“别唱了,会引来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