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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俩站在池子边上,眼看着池子重新蓄满水,一池的红水,倒不像是血,好像是红酒。
第一任庄园主就是开酒厂的,他不会是把藏酒的地方建在喷泉下边了吧?
问题是为什么陈清寒只是轻轻碰了雕像一下,它就开始恢复工作?
我四下看看,看有没有摄像头,也许是有人在拍真人秀?
“我刚刚,好像感觉到一点什么。”陈清寒看看自己的手指。
“被电了?漏电了?”
“不,不是,是……”他盯着雕像,视线像定格了,而且还是盯着雕像的眼睛看,那里明明就是两个窟窿。
有些体质特殊的人,在一些特殊的地方,会有别人感觉不到的感觉,但陈清寒从来不是这种体质,他去过的邪门儿地方何其多,没有一次这样神神叨叨。
“我看一个女人。”他说。
“长啥样?”
“奇怪……”
“怎么怪?”
“她长的,很像我姑姑。”
“不是吧?这有你们家亲戚?!”
我看看陈清寒的脸,没看出他有西方血统,难道说他们家祖上有位女士,嫁到这来了?
刚想到这,我‘唉’了一声,说:“老板娘不是说,第一任庄园主的太太,可能是个亚洲人吗?”
陈清寒似乎不太敢相信,“只是像。”
我按住他肩膀,摇头道:“你们人类不是有隔代遗传一说嘛,也许你姑姑,长的像她姑姑,或者姑奶呢,没准儿真是你们家亲戚在这……”
我食指指天,绕了两圈,陈清寒想了想说:“我们应该找找照片。”
一百多年前的事,若真是陈清寒他们家亲戚,那得是太太姑奶或太太太姑奶时代的事了,陈清寒他父母都未必知道。
陈清寒并没有因为这件事受影响,没急着进房子,仍然是等分析结果出来再说。
电脑分析的结果出来后,显示一切正常,这就不正常了,因为陈清寒进树林就头晕,那里肯定有东西在影响他。
看来他说的对,我们碰上了未知的东西,是单位系统里没有记录的。
按说这样我们就不该深入调查了,陈清寒也是这样决定的,我们到房子里找一圈,没发现就离开。
我们一起走进大门,门没锁,木头大门的门轴有点松,推开的时候会发出吱嘎嘎的噪音。
我们捡了两块大石头,一左一右,把门嗑住,不让它自动关闭。
大厅灰暗无光,因为窗户都被灰尘给捂死了,阳光透进来就像隔着厚布。
出于安全考虑,我们没往里走,先在大厅里站一会儿,看陈清寒会不会再次头晕。
果不其然,他又晕了,我立刻把他扶出大门,这地方不止吃人,它还克陈清寒。
陈清寒坐在门前的台阶上,他的头都抬不起来,缓了十多分钟才好,比在树林里严重一倍。
而他在树林里待的时间,可比在房子里长,由此可见房子的威力大得多。
他这样子是不能进去了,我让他留在外边,我进去看一圈,他不太放心,想放弃探索。
我说没事,这房子克你、不克我。
这回我仍然带着摄像机和麦克风,陈清寒还给带了只对讲机,和他随时保持通话。
我在里边拍,他在外边也能看到,我打着手电,没用夜拍模式,这样看得更清楚。
大厅的地面落着厚厚的灰尘,上面的脚印特别杂乱,好像有很多人在这里走来走去。
领队他们是一组人进来,人数肯定少不了,只可惜我看不出哪个脚印是他的。
大厅里有仪器架设的痕迹,一些小圆点,那是摄像机的三角架留下的。
我想警方是进来搜查过的,不然这些仪器应该还在,吴键盘查到的信息也是,虽然不是每次,但有时候,警方会在现场捡到一些工具和电子产品,都是失踪者遗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