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凡是来这的人,断没有因她几句劝就调头离开的道理。
他们感谢她的好意,然后出门,再也没有回来。
所以老板娘每次都会将这些人留下的物品送到警局,如果失踪者的亲属想要回这些东西,也好寄过去。
毕竟可以算是遗物了,值钱的东西倒没有,就是带来的换洗衣物和一些小玩意儿。
钱包、手机和照相机以及贵重仪器,那些人肯定要带在身上的,因为在庄园里会用到。
从当地人口中了解的情况,确实比在其它媒介多,老板娘告诉我们,庄园的第一任主人,是个很神秘的商人,年轻的时候外出经商,赚了钱回来,买地盖房,都说他娶了位外国妻子,但直到他们一家人失踪,也没人见过他太太。
但人们通过他的四个孩子,判断那位从不露面的太太可能是‘东南亚’人,或类似什么地方的人,总之不‘白’就是了。
曾经有位画师被庄园,给他们一家画全家福,结果画完出来就在半路上遇到野兽,不幸丧命。
后来庄园主买了相机,那种很古老的相机,可是负责调查失踪案的警察,以及之后继承房产的人,都没有发现过照片。
这些事单独拿出来不觉得稀奇,合搁到一块儿,就有点蹊跷了。
不过故事再精彩,那也是传闻,庄园里是不是真有神秘力量笼罩,还得我们亲自过去看了才知道。
过去那么久了,谁知道在这一百多年的时间里,有多少故事是后人编造的呢。
老板娘见我们执意要走,只好无奈放弃劝说,并祝我们好运。
她可能已经习惯这样的‘程序’,给我们带上两块面包,算是临别礼物。
我和陈清寒开车往庄园的领地去,这一路上看不到人和动物,乡间公路两边只有绿油油的草地,远处有树林和一些矮山。
进入庄园的领地有告示牌,还有警示牌,说得比较委婉,什么私人领地,禁止外人靠近。
这种程度的警示,对于一心想探险的人来说,等于没有一样。
经过告示牌,我们首先看到了一大片湖面,这边的湖没有护栏、没有堤坝,就是片野湖,湖边没码头,更见不到船。
绕过三分之的湖岸,我们才拐到庄园的大门口,老实说这门破得可以,几乎没有防人的作用,就是一堆废铜烂铁。
正因如此,它已经没办法正常打开,门板变形倒了一半,车要开进去,只能撞破这堆金属。
我们在门外没看到别的车,可能是被警方拖走了,因为大门在这,说明其它车辆没撞过它。
庄园外边有围墙,全是石头垒的,破是破了点,但作用还是有的,爬进去终归不方便。
我们下了车,背着背包从大门旁边的缝隙钻进去,这附近的野草随意生长,显然是许久没人打理过。
门后有一条甬道,笔直延伸到庄园的主屋那边,这段路得步行了。
道两边种着稀稀拉拉的树,以前不知道有什么园林设计,现在看着就是普通树林。
步行一段时间,我们就看到一栋土黄色的建筑,它的外观真不怎么样,可能是外墙的漆掉光了,风吹雨打的年头久了,一点光鲜的样子都没了。
楼前正门对着有喷泉,池子早干了,里面长着杂草,这样的地方往外拍卖,敢买的人一定心特别大。
先不说别的,装修就是个大工程,这地方还不如毛坯房,改造的力度,相当于重建。
我们没急着进房子里边,先在四周转转,陈清寒拿出他之前用过的那些小仪器,测试一些基础数据。
离主屋一段距离外,有下人住的房子,也是石头房,只不过主屋是四层,仆人住的房子是两层。
我不知道曾经的几任房子是否试图修整过这里,门窗什么的都还在,而且不像几百年前的物件,就是灰太厚。
因为被当地人认为不祥,反倒没有人过来搞破坏,砸窗户什么的。
陈清寒举着仪器在房前屋后转悠,我突发奇想,给领队打了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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