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寒想查病毒的事,估计是想确认它的传播途径,如果是通过皮肤接触,而不是空气传播,那我们就可以放心让领队他们过来了。
因为他要查的信息分布在好几个地方,就我们俩查速度太慢。
女人已经变异,我问陈清寒怎么办,我们不能带着她到处走,是不是先解决她再去医院。
陈清寒想了想,让我留下看着她,他一个人去医院。
金银角放在装在金棺图案的匣子里,它和金棺一定有关联,可能陈清寒觉得她还有研究价值,所以想先留着。
陈清寒离开后,我又用匕首去撬蜂巢上的六边形,可惜没撬开。
我又凑到银角大王身边,没敢用手去摸她的角,而是找了根钢筋,捅了捅她头顶的角。
“啊”突然接收到的愤怒尖叫,吓了我一小跳。
她和金角大王一样,冲我呜嗷喊叫,凶得很嘞!
“叫什么叫?告诉你,我最喜欢欺负小动物,欺负完就炖了次。”
我的话音刚落,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叹息,但发出叹息的生物却不是银角大王。
“谁呀?”我纂紧手中的钢筋,转身看向四周,“别装神弄鬼啊,我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走近科学我期期不落!”
然而四周一片寂静,我立刻用科学的角度去分析刚刚的声音,风从上面吹进通道,灌入漏斗型的矿坑,产生了异常的气流声,听上去就像人的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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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这回‘风’声带上了音节,拼出一个略让我感到熟悉的词!
“嘶,你谁啊?”这声音不可能是风发出来的,它分明是人在发音。
我不问还好,这一问,整个矿坑开始震动,我赶紧扶住身后的铲车轮子。
眼前的蜂巢在动,那些严密拼接在一起的六边形突然收缩,它们向内收缩、变小,最后小到只有保龄球那么大。
变成保龄球的蜂巢稳稳落在金棺上,正好卡进了棺盖上的圆型图案里。
而金棺并没有因为蜂巢缩小掉进坑底,它仍旧悬浮在半空,缩小的蜂巢卡进棺盖的圆槽后,我以为是装饰品的红宝石,发出刺目的红光。
随后棺盖发出‘咔’的一声脆响,这一刻,我多希望背包里有黑驴蹄子、黑狗血,或者有七爷的糯米粉也成,甭管棺材里一会儿蹦出什么,先扬一把糯米粉迷了它的眼也好。
出于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心理,我就是不希望看到棺材里的东西。
可它不以我的意志为转移,毫不顾及我的感受,在棺盖开启的一瞬间,冲出棺材直奔我撞来,我本能地举起手,但忘了手里纂着钢筋呢,手掌没打开。
意料中的撞击没有出现,那东西在撞上我之前就消散了,但它身上的羽毛一点没糟践,全粘我身上了。
“谁呀这是?临死还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