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纪娇娇闭了闭眼睛,平复自己的的情绪,“我知道了。”
“妈~”江海心里面有很多话想说,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以后不要用江家的名义行事。”
电话挂了好久之后,江海才缓过神来,他叹了口气,呆呆地听着屋外的风声。
沈知优这一昏睡竟然就是整整两天,任江海怎么扒拉她也不醒。
伏在床前,江海撑着手若有所思。他是一个善于总结的人,总爱把所有的关系分门别类地整理归置好。从看到一个人的第一眼,他便会不由自主的开始估量该给的态度。对沈知优,也是如是。只是她的位置,一变再变,最后在不知不觉中就占据了他人生的很大篇幅。
想到这,江海弯嘴一笑,捏着沈知优的鼻子,引来她不适的闷哼声。
“沈知优。”江海轻声叫她。
大概是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沈知优睡得深沉,梦都没做一个。
醒来后屋内空无一人,她穿过长廊,一路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好像之前来的时候也没刻意地去记住什么,可她就是知道走廊上的画换了一副。
这不是什么好征兆。沈知优强行打起精神,打开衣帽间,一件一件地细数着自己的睡衣。
成堆的衣服,一两件缺失好像也很难察觉出来。但江海的审美和她不大一样,他给她买的衣服,通常一堆衣服里只有几件能入得上她的眼。而她最喜欢的那两件,不见了。
她闭了闭眼睛,认命地发出一声叹息声。良久,她抬起头,透过穿衣镜看到江海正站在门口,双手插在裤口袋里,嘴角眉梢都是笑。
“找哪一件?”他走进来将凌乱的衣服又挂回柜子里。
“黑色吊带。”沈知优立马站了起来,随手从衣架上拿了件秋装,“算了,我就穿这个。”
“哦!”江海摸摸下巴,将柜门掩上。
浴室里,沈知优越想越气,她大概是脑子被糊了浆糊,竟然相信了男人脱口而出的话,那些长久的让她心气不顺的东西她竟然从头到尾都没问。
所以现在是怎么样呢?
这个社会,不管男人女人,都可以爱很多人。以江海的身份,家妻和外室,以他的情商、智商,想必不用过多思考便能平衡得很好。
头发还没擦干,她便烦躁地将毛巾往水槽一扔,怒气冲冲地出了浴室。
“江海,有钱人都像你这么小气的么?我穿过的睡衣你还给别人穿?”
江海一头雾水,摊手道,“我没有……”
“我的黑色吊带呢?是给苏音、苏最还是斯定柔了?”
江海被她气笑了,他撑着地站起来,从柜子里拿了一条毛巾,慢吞吞道,“你误会了。”
沈知优对他伸过来的手表达了不友好的态度,她偏头,“别碰我。”
江海将手中的毛巾卷了卷,“上次我来上海开会,我给带回BJ了。”
沈知优眉头皱了又松,最后憋出来一句,“变态啊你!”
江海笑笑,边帮她擦头边问,“你在脑补什么?”
沈知优的眼珠子转了又转,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说实话。
“早知道不解释了。”他的语速极慢,“你有没有想过,每次我们两产生矛盾,都是靠着默契来化解,你生气多久,取决于我猜中你心思的时间。”
女人好像总是喜欢以这样的事件来判断自己对男人的重要程度,沈知优也不例外。
过了一会儿,江海才听到她说,“我最近,听到很多和你相关的消息,我刚脑子里很乱,总觉得你在船上说的是包养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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