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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美人坯子啊,还有几分狐媚......不错,不错!好好考,若是能中,一个王妃是少不了的。即便不中,只要考得还好,也是有机会侍奉天家贵胄的。”
东缉事厂内的一间小会客堂里,丁扒皮父女二人终于见到了东厂的潘督公。就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黑脸堂,身板非常结实,除了没胡子,还真看不出是个太监。
听了潘公公的话,丁玉英小妹妹的脸蛋就是一红。
潘宇晨接着又对丁玉英道:“咱家现在就接住在东缉事厂的衙门里,还有空房,也没有什么人,就是咱家的对食。你如果不嫌弃,就借住在咱家这里,等着参加考试。”
东湖镇和武昌城内的朝廷各部院衙门里都配置很大的宅院,供官员和家属们居住,东缉事厂也不例外。
“那就多谢潘公公了。”丁扒皮连声称谢。
潘宇晨立即就叫来一个家人,是个老妈子,领着丁玉英去了后院安顿了,会客厅里面就只剩下丁扒皮和潘宇晨二人。
“丁员外,”潘宇晨已经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脸严肃的对丁扒皮说,“你和张浩然的名字已经上达天听,陛下对你二人期待甚高,希望你们可以为朝廷建功立业。”
丁扒皮说:“督公,小的正有贼情要报。”
“什么贼情?”潘宇晨问。
丁扒皮道:“据说有一个流寇的伪王要到虎牙山来!”
“呵呵,假的!”潘宇晨道,“扯个大旗蒙人而已......不过你也不要失望,咱家这些日子和锦衣卫的朱卫帅商量了个放长线钓大鱼的法子。”
“还要放长线钓大鱼?”
潘宇晨笑着点点头。
丁扒皮问:“不知督公想钓多大的鱼?”
潘宇晨笑道:“很大,很大的鱼!”
......
“陛下,现在汇集在虎牙镇和虎牙山的贼人已经过了2000,很快就会有5000了!”
“根据可靠消息,二月初八日,这群贼子就要在虎牙山举事了!”
东湖宫内,朱纯杰和马士英正喜气洋洋的在向朱慈烺通报虎牙山反贼的事儿!
“5000人?”朱慈烺脸色微微一沉,“怎么可能有那么多贼?”
这个数目真的有点多了,现在大明是朗朗乾坤,昭昭日月,而且还是圣君在朝,民生安乐,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反贼?
“陛下,”朱纯杰笑道,“真正的反贼当然不可能有那么多......现在聚集在虎牙山和虎牙镇的2000贼人,都有不少是假贼!”
贼还有假?朱慈烺问:“假贼是怎么回事?”
马士英笑道:“假贼就是假冒之贼......原本不是贼,而是官,现在假装成贼!”
“这是为什么?”朱慈烺不解道。
“当然是为了引贼出川了!”朱纯杰道,“蜀道艰难啊!臣等觉着既然入川灭贼困难,不如反其道而行,来个引贼出川......用假贼引真贼,再看看能不能用假贼替换下真贼再返回四川,来个里应外合,奇袭夔门!”
“里应外合,奇袭夔门?”朱慈烺眼前一亮,已经明白朱纯杰、马士英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这事儿能成?”
朱纯杰道:“可以试试看!”
朱慈烺点点头,刚想说话,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就看见黄小宝一路飞奔而来,手上还拿着一本奏章。
到了朱皇帝跟前,黄小宝行了一礼,然后就奏道:“陛下,大元帅府转来的川陕紧急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