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非要过来接上宋风晚回家吃饭,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被亲儿子坑,还能怎么办?
打断牙往肚子里面咽呗。
几人到了傅家老宅后,这边得了消息,已经准备了丰富的饭菜,老太太还送了许鸢飞一对玉镯,拉着她说了半天话。
京寒川则和傅沉正在院子里剪花枝。
家里老爷子生气了,傅沉总要表现一下,就把修枝儿这活给揽下了。
“今天的事,谢了。”京寒川说道,若不是傅老过来,估计这会儿已经打起来了。
“客气。”
今天若是换成他有困难,京寒川也不会犹豫的,就好似之前他与宋风晚遭遇雪崩,段林白为此还患了雪盲症,好兄弟之间,平素计较,关键时候肯定要互相帮忙的。
“还有许尧的事,他说昨晚你和他谈心了?”
傅沉点头,谈心?
准确的说是洗脑。
“许尧是怎么知道的?”京寒川终于问到了核心重点。
傅沉拿着剪刀,不断剪着花枝,笑而不语。
京寒川略微细想,大约就猜到了,知道他结婚的就几个人,与许尧有交集就两个,傅斯年此时在外面过结婚周年,他也没那么大嘴巴,那就只剩下……
段林白!
你很能耐啊。
*
某高速休息区
段林白刚撕开一个泡面,接了热水,坐在角落等着面泡开。
一场大雨,前面似乎有山体滑坡,正在清障,目前无法走,只能躲在这里吃泡面。
走得太急,连外套都没带,他冷不丁咳嗽两声。
Mmp哦,居然感冒了。
等他到宁县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日暮,许佳木没想到他会过来,接了电话,就跑去小区偏门,看到他的车,就飞快地钻了进去。
“你……”许佳木眯着眼,盯着他,“你这是从哪儿逃难过来的?”
“嗯?你怎么知道我是逃难的。”
“你胡子都长出来了。”许佳木摸了摸自己下巴,朝她示意。
段林白此时才掰过后视镜,打量着自己的脸。
卧槽?
这邋遢的糙男人是谁!
许佳木看他一脸欲哭无泪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酒店订了吗?先去洗个澡吧。”
“嗯。”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一言难尽啊,我慢慢和你说。”
段林白将前因后果和她说了一番,“……反正就是我这张嘴巴惹的祸,这也不能怪我啊,许家的事我又不清楚对吧!
“就和上回一样,我特么都和你约好了,他给我绑了。”
“我又不知道他大舅子要离京了……”
他这人嘴巴本就闲不住,直接就把自己出卖了。
许佳木认真听着,“所以上次打印论文之前,你说有过亿的合同要谈,是被绑架沉塘了?”
段林白怔了下。
我在哪儿?我在干嘛?
许佳木看他发懵,笑出声,“段林白……”
“干嘛?”
“你过来看看我。”许佳木憋着笑。
段林白此时脸都要丢光了,别扭得转过头,“我这胡子拉渣的,有什么……唔——”
他话都没说完,许佳木已经凑过来在他嘴角啄了口。
稍纵即逝。
这里的负责人已经帮段林白开好房间,一直在酒店外等着,看到自己小老板下车,笑着准备过去打招呼。
却瞧见他涨红了脸,耳朵充血,一副被调戏良家妇男的纯情模样。
这是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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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老还是很淡定的,反正六爷肯定要送上门找虐的,急什么……
六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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