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海宁眼中,许正扬脾气特好,无论是谁找他帮忙,他几乎都是有求必应。
“这也难怪,你许正扬关心起人来,很容易让别人产生误解。男人吧,认为你是够哥们义气,可对女人来说,那就容易让人想歪了。”江海宁点出了许正扬性格的优缺点。
“是吗?真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唉!嘛法子啊,别人张开了嘴,我就觉得很难回绝,总是想方设法相助,尤其是对女人,我认为女人与儿童是弱势群体。为了不让别人歪想,我难道就可以冷若冰霜吗?”许正扬用一句反问表达了自己的本性难移。
“你要真是那样,你也就不是许正扬了。不管怎么说,项云之所以实心实意的加盟格瑞德,百分之九十九的是有你许正扬的原因。”
江海宁不得不承认,许正扬有其独特的人格魅力。从建立德义和,到迁址和义德,再到创建格瑞德,公司的每一个人无时无刻无不在受到许正扬的感召。‘投之以桃,报之以李’,‘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在工作中是领导,在生活中是兄弟’,……,有许多许正扬经常说的老俗话,都被他灵活地运用,从而使得每一个和义德人都心服口服。所以,在许正扬与项云的交往上,江海宁表现得很是包容。
“许正扬,你可不要辜负了你的项云姐姐呀!”
江海宁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许正扬的防范意识在脑袋里快速地转了几个圈。
“项云确实是一个相当不错的姑娘。只是之前受失恋的打击太大了。她年龄比咱俩个人都大,对个人感情的问题的看法要比较成熟。俗语说得好,‘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项云什么时候才能遇到心中的白马王子啊,咱俩更应该帮帮她才是。”
“哎!许正扬,都说你实在,我发现项云比你还实在。她原来的那个男朋友也没有什么不好,不过就是有点儿虚荣。说句到家的话,农家女找到了官少爷,门不当户不对啊!”江海宁发起感慨来。
“那我们俩个人现在的交往是不是也是门不当户不对啊!”
许正扬说这话时,仔细地观察江海宁神色的变化。
“去!又来了,普遍中也有特例嘛,因人而异。以后别说得这么露骨行不行,我们还未到用‘门当户对’衡量关系的地步。你看你那个表情,眼睛色色的,还美了你了!”
江海宁尽量压低声音怒斥着许正扬。
“得!又撞到枪口上了,以后注意,以后注意。江海宁,说正格的,你给项云介绍一个门当户对的不行嘛!”许正扬赶紧转了话题。
“介绍对象太难了。我所认识的男生大都在上学,年龄段也不对路啊。”江海宁还把许正扬的话当真了。
“你说门当户对了吧,人又不对眼,要不说找对象难就难在这里。我发现许正扬你有这方面的特长,最起码,人家首先信得过你这个红娘,因为你长了一副忠厚的相貌。”
“人都说当媒婆的需要能说会道,没有说是需要长相忠厚的。再者说了,别千斤重担压在我一个人身上好不好,都操操心,最起码人家项云是你江海宁江总手下的一员大将,理应倍加体恤。”
“我也心急火燎,最起码找个人代替你许正扬在她项云心中的地位,冲淡一下失恋的痛苦。唉!只是缘分未到啊!”江海宁面露焦急之色。
“解决了项云姐的婚姻大事,方可减轻许正扬你的压力啊!”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我许正扬无话可说了。知我者,江海宁江总也!”
不知不觉间,列车放慢了行驶速度。列车进入平都南郊
江海宁问许正扬,“以前来过平都吗?”
“没有。我家里除了我和爷爷、奶奶,母亲、父亲、姐姐,还有过世的姥姥都来过平都。”
“哟,说起来也算半个城市人的许正扬是首次入京啊!”江海宁说道。
“可不!江海宁你来过啊!”许正扬也问江海宁。
“我哪有机会啊!不过,家里除了我,其他人都来过。其实,平都与津城最大的区别,那就是政治氛围更浓一些,再就是名胜古迹很多,古老的皇家建筑比比皆是。这一次,除了办正事之外,希望咱这两个陌生的游客能够饱览胜景,有雅兴吗,许正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