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老伯,没看出来你年轻时候还是搏击比赛的冠军啊!失敬失敬。”陈浩南手里拿着一幅蓝色的冠军锦旗,这是丁孝蟹让小弟送进来给丁蟹树立信心的,没想到却被陈浩南抢到了手中,“真是威风啊,老伯你当年一定很能打吧?”
“之前是不是隐藏实力啊?不要紧,我身体好,还扛得住,不用怕打死人,再说了老伯你原来不就已经打死过人么?死刑这种事情打死一个人和打死两个人也没太大区别,反正都是在赤柱监狱住一辈子!老伯,不如我们再较量较量啊?”
再看看守所里其它忠青社的小弟,要么已经躺下了,要么捂着肚子没有还击的力气,根本就没人来帮丁蟹的忙,丁孝蟹的马仔只能看着陈浩南一步步走向丁蟹,好不容易有人鼓足了力气起身,却被陈浩南一脚踹翻!
外面的警察就跟耳朵聋了似的,压根没人过来搭理,只有两个警察看着里面,以防陈浩南下手太重,打死人总归是不好的,只要别把人打坏了,任由他们折腾。
“你想干什么?警察,警察死哪儿去了啊!”在别人面前,丁蟹骨头硬的不行,那是因为他觉得自己能打赢,可遇到陈浩南和山鸡两个克星,他就没办法了,打又打不赢,说又说不过,心理憋屈到了极点。
然后又被陈浩南狠狠地揍了一顿,完了陈浩南摇摇头,把冠军锦旗丢在了丁蟹脸上,“哎,老伯,年纪大了就不要逞强好胜么,还想去外面闯荡?外面的世界可是很危险的,你还是乖乖呆在监狱里面吧,说不定还能多活几年。”
陈浩南回到自己的床上躺着,双手抱在脑袋后面,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唱起了歌,只是这歌声传到丁蟹耳朵里,对他来说实在是一种折磨,“哎呀痛心我难平,恨双亲叮嘱从未听,我恨错恨错今朝罪名成;囚牢凄清孤灯只影泪盈盈,寒虫声声,我今翻只有对月鸣,伤心只有暗泪凝,断肠声哎不堪听。午夜难眠冷清清,监仓好似地狱城,无自由我失自由,伤心痛心眼泪流,我行错半步一世要受,慈亲心伤透……”
这首歌叫《铁窗红泪》,唱的是进入监狱之后的悲惨生活,听到这些歌词,丁蟹就想起了自己在宝岛监狱里面的苦难,同时忍不住开始想象进入赤柱监狱之后又会如何?
“老老大,不用担心,老大已经在帮你想办法了,他带了人马准备威胁方家,让他们不敢出庭作证,这样你就可以无罪释放了!”丁孝蟹的小弟忍着痛安慰丁蟹。
“这几个小兔崽子真是畜生啊,虽然他们方家对不起我们丁家,可我们两家三十几年的交情啊,结果他们现在竟然要去威胁人家…..”丁蟹的话让小弟们面面相觑,然而听到陈浩南的歌声,丁蟹的声音就越来越低。
最后竟然问了这么一句,“那他们现在到底怕了没有啊?”前后这么大的反转,差点让小弟们一口血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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