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沈隆把这事儿和白文氏还有白景怡说了一遍,白文氏立刻答应下来,百草厅虽然也有坐堂大夫,但终极是以卖药为主,这家医院并不会和百草厅发生冲突,反倒是多了一条销售渠道,这种好事自然要支持。
白景怡也不反对,反正平日里他也会做一些义诊,去沈隆那儿自然也是一样,“西医确实有些门道,我也想见识见识他们平时是怎么治病的!”沈隆的讲义白景怡也翻看过一些,对里面不少地方都颇感兴趣。
“这是积德行善的好事,我们百草厅自然也要有所表示,你们义诊这段时间用的药就当是百草厅送了!日后用药除了那些细料之外,普通药我给你们九折的价码。”白文氏说道。
准备了几天之后,医院挂出义诊的牌子,将白景怡的名号打了出来,很快就吸引到了不少病人,白景怡初诊之后将病人分流到具体科室,让医学馆的学生们给这些病人看病、诊治,然后徐定超、沈隆等人审核他们的诊断结果。
这些学生积累了两三年的理论基础,底子在这个时代已经算是比较牢靠了,再经历了初时的慌张之后,渐渐冷静下来,诊断也越来越精确了,许多病人经过他们的诊治之后病情都得到了好转。
就这样,在义诊结束之后,京师大学堂医学馆附属医院在京城的名号就此树了起来,平日里也有病人慢慢上门了,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因为他们看病看得好,病人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医院门口就开始排队了。
刚开始的时候,病人们主要去的都是中医科室,毕竟普通老百姓对西医并不认同;不过由于洋人来医院看病的原因,使馆的中国雇员以及商团的中国雇员也开始来他们这里诊治,另外那些国外归来的留学生也会来这里,所以渐渐地,西医科室的病人也多了起来。
医院自此走上正轨,沈隆平日里一般半天时间在学校里讲课,半天来医院坐诊看病,从理论和实践两个方面来教导学生,由于他的教导,学生的进步都很快。
又过了一年多时间,正如沈隆预料的那般,京师大学堂医学馆要裁撤了,沈隆就接手了这家学校、医院,自己招收学生,依靠自己的财力将这家机构继续维持了下来。
今年百草厅一切安好,白文氏心里高兴,就在过年的时候请了戏班子来唱堂会,不光是戏班子的角儿上场,百草厅里会唱戏的也都去凑热闹。
沈隆上去唱了一段儿《挑滑车》,“你看前面黑洞洞,定时那贼巢穴,待俺赶上前去,杀他个干干净净……”
然后名角儿万筱菊出场唱《大英杰烈》,一看到他出场,白玉婷的眼神顿时就不对劲了,沈隆见了忍不住感慨,看样子打清朝起就有脑残粉了啊,这脑残粉可要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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