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与人之间靠的是个‘情’字,父子情、手足情、夫妻情、朋友情都是用‘情’牵着的。
若离了这‘情’字,父子成仇,兄弟相残,夫妻陌路,好友反目的,自古就屡见不鲜。再说,爹娘从没嫌弃过我们不是他么亲生的,我们做子女的还怎么好意思介意这些。”
“唉,那爹爹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叶少华好奇心又起。
邢云道:“那天晚饭,吃完爹爹亲手擀的寿面,爹爹就把我叫道爷爷屋里,交给了我一封信和一个玉坠子,告诉我那些都是我生母留给我的。
以前没告诉我是怕娘亲伤心,说你跟刘爷爷不知去了何处,怕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再走了,娘亲受不了。
如今我也大了,也是时候让我知道了。想来爹爹早已猜到我可能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了。”
“那是,你自小就专研娘亲的病案,以你那脑袋瓜子不可能想不到。”顿了顿叶少华又道:“唉,那你到底是怎么到爹娘身边的?!”
“你还记得舅舅是那年过世的吗?”邢云一笑。
“记得,这么不记得。在家时娘常跟我们提,舅舅是壬午年六月初一过世的,每年到那时就娘亲就会带我们去佛堂,让我们给舅舅上香。”
邢云道:“娘亲是舅舅一手的带大的,舅舅因舅娘过世心灰意冷在苏溪寺出了家。
那年五月中,苏溪寺主持怀玉大师托香客给娘亲和爹爹带去了口信。说:‘舅舅生了重病怕是不行了。’
得了信,爹爹和娘亲就套上车赶往灵石。可惜到苏溪寺时舅舅已经过世了,娘很伤心病了一场,加上连日的大雨无法赶路他们就在苏溪寺里小住了几日。
将养好几日,天放晴了,娘的病也渐渐有了起色,就在他们准备离开苏溪寺的前一天清早,僧人打开寺门是发现门前靠在这位身怀六甲快生产的妇人,她就是我得生母。
寺里都是僧人,只有娘亲和兰姨两个女眷,便赶忙去找她们帮忙。最终母亲在娘亲下榻的客房产下了我,我就是娘亲亲手接生的。
因寺院实在不是坐月子的地方,第二天,爹爹、娘亲就带着母亲和我住到了县里的一家客栈。
娘亲也曾向我母亲询问:‘为何快生产了还独自出门在外?家在哪里?丈夫呢?怎么称呼?’可我母亲却是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似有什么难言之隐。
见状,娘也不好再行追问。爹娘原打算待母亲将养几日身体恢复后,给她留些钱便离去,毕竟爷爷还在家中等信。
不想,入住客栈三日后的那天深夜,我的哭闹声把爹娘惊醒了,寻声来到母亲下榻的房间才发现她已经走了,只留下了我、两封信和那玉坠子。
一封给爹爹娘亲的,信中说:家中遭逢大难,只身一人生计维艰,无法给我安稳的生活。与爹娘相处虽短,但知道他们是好人所以希望爹娘能收留我。另一封就是给我的。”
“那封信上写了什么?”叶少华道。
“信中写明了我生身父母的名姓,家在何处,家中还有些什么人,但并未过多提及血案之事。只是说家里出了点事,我的父亲,大哥、二姐和家中其他人都死了,至于他们都是怎么死?为什么都死了?的信中并未言明,倒是对那玉坠子有特别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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