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小圣三人局限于修为和灵识，自然看不出任何异样，可一一打过招呼以后，轮到李凡舒时却发现他瞪大眼睛看着我，一副有所发现但却反而更一头雾水的疑问表情。
我嘴角微微上扬。
毕竟是圣贤一族的老祖宗，有上万年修行经验的活化石。或许我的气息隐藏得很完美能瞒得过他的感知，但一些外在的东西，如气质和气势这些无形却又清晰可见的东西，便如论如何也瞒不过李凡舒那双火眼金睛。
修行进境是每个修行者的核心机密，李凡舒虽然好奇得要死，但最终还是没有失礼的问出口来，只发自内心的恭贺道：“你这次闭关，看来大有斩获！”
“是的。”
我确定的点了点头。李凡舒是自己人，这无伤大雅的小事自然不需要瞒着他，透一点口风过去，反而会让他对我跟冷水寒的生死决斗更有信心。
得到我的肯定回答后，李凡舒果然安下心来，不再在这件事上多费口舌。
孙小圣三兄弟倒是对我的修行进境大有兴趣。三人跟我的关系不是一般的熟，完全没有任何忌讳，怎么瞧都看不出端倪来后，张立仁便大咧咧开口说：“老王，我怎么看不出来你有什么变化？你这家伙一直都是深藏不露，现在又大有斩获，已经大概进境到什么实力了？”
“真仙。”我笑着回答说。
“净扯淡。”张立仁骂道。
闭关之前，我的实力固然毋容置疑，但下品天师的境界摆在那里，这段日子朝夕相处的张立仁三人自然一清二楚。现在我的深浅一下子变得不可测，即便李凡舒已经有了我闭关大有收获的断言，可我开口就说自己已晋级真仙，张立仁当然不可能相信。
孙小圣和苏惊鸿也不信，李凡舒当然同样不信。
不是他们对我没自信，只是修行一途越往上便越难爬升，这一点所有人都心里有数。一个下品天师仅仅几天时间闭门造车，这就能升入真仙？张立仁骂我扯淡都是轻的了，说出去的话随便一个修行者都只会觉得我是修炼得走火入魔发了疯。
所以这不能怪他们。就是我自己，若没有修习灵体仙身诀这一通天宝典，也不可能接受这么荒诞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