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塔上的机枪吐露着死亡的咆哮声,留下来掩护的几个游击队兄弟和鬼子支援部队对峙了起来。
子弹是双方打招呼的默认方法,鬼子绿皮军车上的机枪手龇牙咧嘴的嚎叫着,子弹水泼似的没入掩体之中,将灰尘和泥土弹起。
兄弟们眯着眼睛,散着灰注视着鬼子的动静,只要前进一步就卯足了火力打。
谢队长带着兄弟们从小道赶来,鬼子正汹涌的朝着哨卡进行火力压制,不长眼的子弹从身边飞过。
“三炮,情况怎么样了?”谢队长冒着枪林弹雨迎了上去。
“鬼子也是刚到不久,两个小队的兵力,火力很猛!”三炮说道。
“现在我们回来了,打,兄弟们精神拿出来,让小鬼子爽一爽。”谢队长将旁边趴在掩体上的兄弟尸体放到地上,自己趴在血迹上面朝着鬼子射击。
几个鬼子试着在军车上机枪的掩护下冲了出来,被游击队的子弹招呼了一个遍,满身的血窟窿,朝天喷洒血花。
鬼子也意识到了哨塔上的机枪是个强力的火力点,立即将枪口转向上面的机枪手。
几颗子弹飞去,敲击着哨塔的木桩弹出少许的木屑,廖长胜见到此举,吼道“掩护机枪手!”
“嘭嘭嘭”
兄弟们枪口飞出的子弹将绿皮车门敲打的嗒嗒作响,瞄着哨塔的鬼子在汹涌的攻势下将枪口收了回去。
哨塔上的机枪手射出一条生命隔绝线,一旦鬼子向前移动就会被埋没在死亡的恐惧中。
鬼子不傻,躲在铁皮车后面或者趴在土堆后射击,面对机枪手的攻击,鬼子并没有善罢甘休,把自己的绝活儿亮了出来。
看着自己的队伍越来越少,被游击队当活靶子打,鬼子中尉下令让炮兵退到后面宽阔的视野处轰炸。
“咯噔”一声,炮弹带着青烟飞出,将鬼子炮兵的大耳朵军帽扇了一扇,划过一条精密计算的浮现落到哨塔之上。
游击队机枪手还在尽兴的喷射着子弹,听见耳旁一阵轰鸣,随即身体也淹没在了火光和气浪之中。
哨塔燃了起来,气浪吹着黑烟在半空中扩散,哨塔向右开始倾斜,下面支撑的木桩发出咔滋的折断声。
在兄弟们的眼前倒了下来,震起满天的灰尘和火星,机枪手的身体也趴到在地,看不到表情,只有一张血肉模糊焦黑的脸,背上也被撕裂成沟壑纵横的血肉。
张二傻十分愤怒,自己的阻击视野被绿皮军车挡住了,干不到鬼子的炮手,显然一枪一个鬼子不是他喜欢的作风。
瞄了一会儿没开枪,张二傻准备将鬼子的军车毁了,瞄着军车的油箱,正要扣动扳机,谢队长的手落到了张二傻的枪管上,道“二傻,车给我留着,有用!”
张二傻搞不清楚谢队长的意图,只好将枪口抬高两公分,“嘭”子弹高速的旋转从车上的机枪手额头处钻了进去,并未飞出来,剧烈的搅动着鬼子的脑袋,这个被射杀的鬼子表情极其痛苦,像是脑袋都被掏空了一样。
鬼子清楚机枪是个强烈的火力压制,要让敌人哑火,只有倾尽一切进行火力压制,让敌人难以抬起头来或者抬头就被射杀,投掷筒和机枪在这种小规模作战中是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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