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强横的超凡种,与深蓝行者集群保持着一个微妙的距离,不至于刺激到,但也不会跟丢。
对于查正来说,那位就好像是存在于电影幕布里面,偶尔要体现所谓的3d效果,又有了立体感和真实感——大概是距离太远,又或者罗南将感知图景刻意简化,压迫感倒不那么清晰了。
倒真如其名,颇有几分滑稽。
“这是目前这片区域存在的超凡种。”罗南认证了大多数人的判断,“他们的存在及行动轨迹,是另一种作用模式。单独拎出来,看得更清晰一些。”
公共意识空间里就有人发问了:“这种简化模式还有之前畸变巢穴的烟柱、网络,是实际存在的形式,还是给观照结果加的后期啊?”
好问题!英雄所见略同!
查正给提问的人点赞。
罗南答得却很随意:“都说了以‘自我原点’去观照,难道你不准备用一个更方便理解的形式吗?”
“可这样会不会失真啊?”
“那就要看你们关注点是哪个。现在已经变化三种模式了,你们里面有多少人,能够在这三次变化过程里面,体会到构知之眼、堡垒框架相应感知结构的对应切换呢?三次?两次或是一次?还是一次都没有?”
公共意识空间一下子安静了。
罗南就笑:“看,感知结构才是那个锚点,结果你们都忽略了。我承认,这确实有点儿复杂,但这又是我们必须努力的方向。有人对我说,精神侧是没有前途的。正确与否,我现在不想评价,但是无论精神侧还是肉身侧,感知观照都是必修课”
这回,公共意识空间翻腾起来:
“为什么说精神侧没前途?”
“谁说的?让他和罗教授你放对啊1
“没错,打一架再说对错1
“你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点儿慌了,现在肉身侧转修精神侧合适吗?”
说是“炸锅”,大多数人的态度还是在嘻嘻哈哈。有罗南这个无以伦比的成功例子在前面,又有谁会真正担忧呢?
罗南也没有继续延伸这个话题,他只是顺口说一句,接下来,仍保持原有的主题与节奏:“一模一样的观照对象,我们可以将它划分为各种各样的角度和层次。每个都不全面,要综合在一起看才行——这是老生常谈,但真正要做到,非常不容易。
“它们并不是简简单单地摆在那里,让我们认识的。我们在感知它们,它们也在感应我们看看南面不断加厚的瘴气,那些畸变巢穴并不欢迎我们的到来,会想尽一切办法来阻止、排斥我们。如果我们稍微弱势一些,可能就会受迫于压力,不得不去适应调整,甚至接受异化。”
有人就抢答:“畸变感染。”
“是的,畸变感染。”罗南点头,“可以如果我们足够强横,也可能会让它们随我们变化。其实,畸变巢穴也一直都在变,它们也必须适应领地、边界地带、还有多方共治的复杂区域,不断出现的新的超凡种级别的个体、新的巢穴,形成新的共生关系,并不断做好更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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