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陌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呵呵，我现在太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口头上的话就算了，还是立个字据吧。”
丹圣老人没想到苏陌凉小小年纪，竟然如此谨慎，顿时仰头大笑起来，“哈哈哈，老夫活了这把年纪了，你是第一个敢跟老夫讨价还价，质疑老夫人品的人，也是老夫见过最精明的丫头！你这性格倒是跟老夫有些相像，看在你这么对老夫胃口的份上，好，老夫给你立字据，段程宏，你去把笔墨拿来！”
段程宏没想到苏沫这么过分，丹圣老人居然都能笑脸相待，内心震惊的看了苏沫一眼，便是转身走出了雅间。
他的动作很快，眨眼时间就赶了回来，丹圣老人直接取过纸笔开始刷刷两下立下字据，按上手印，这才抬起头，笑着问道，“精明的丫头，这下子你总该放心了吧？”
“并没有，只有拿到聚魄练形丹，我才放心。”苏陌凉冷漠道。
“哈哈，你小小年纪这么谨慎，真不可爱。”丹圣老人失笑着摇头。
苏陌凉挑眉，“那种被你坑得惨兮兮的，对你来说，就叫可爱，对吧？”
“哈哈哈，你这个小丫头片子！”
苏陌凉没有时间跟他废话，看他签下字据，便是站起身，招呼人离开，“璃月，婉璇，我们走。”
丹圣老人倒也没跟她一般计较，立马大声吩咐，“段程宏，你去送送苏沫丫头。”
“会长请留步，我们赶时间，就不用麻烦了。”苏陌凉可不讲这些排场，直接拒绝了。
话落，她便是抬步走出了雅间，很快消失在了炼丹公会。
看到他们一群人彻底离开了公会，丹圣老人才收敛了笑容，难得严肃的吩咐，“派人跟着她，看她有没有和什么人接触。切记，一定要小心点，不要被她发现了。”
段程宏也一把年纪了，听他这话，立马反应了过来，“老大，你是想知道她背后的高人的身份？”
“呵呵，什么高人啊！依老夫看，那个高人就是她自己吧！”丹圣老人忍不住轻笑一声，似乎早已有了想法。
段程宏闻言，神情一震，这下子有些缓不过劲儿来了，“老大，你这是什么意思啊？高人是她自己？你是说那些神纹丹药是她自己炼的？这怎么可能！！！”
那苏沫看上去也就二十出头的样子，跟韩歆妤和夏侯清漪那群年轻天才差不多的年纪，怎么可能炼制出神纹丹药来！
本来韩歆妤的炼丹天赋已经算得上顶尖的级别了，若神纹丹药真是出自苏沫之手，那苏沫又算什么级别？
想到这种可能，段程宏就觉得格外惊悚，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冷颤，实在没办法接受这种猜测。
说到这里，丹圣老人的神态也十分凝重，他当热清楚二十岁的神纹炼丹师意味着什么，心里的震动不比段程宏的小，如今面对他的质疑，丹圣老人也没办法给出肯定的答案，“老夫现在也不太确认，只是一种猜测！所以才让你去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