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自称圣徒,他讲学之地修建成圣寺,后逐渐形成了一个城市,也就是圣徒城。
过圣徒城之后再行百里即可出海,沈冷选择走这条路便是要去圣徒城看看,他只是想知道,这位如今在圣徒城里主持成圣寺的那位高僧,到底是不是日郎国的老皇帝。
圣徒城外,沈冷下令五千战兵安营,他只带着十几个亲兵到了城门之外,圣徒城内外都有信徒自发前来守护,因为圣徒城的特殊,所以即便是当初求立皇帝那般残暴也不敢侵扰,城中亦无守军,后来求立国灭,一支大概七八千人的求立败兵逃至圣徒城,大宁战兵追来,成圣寺里传出主持之言,于是信徒打开城门放败兵入城。
自此之后,圣徒城便常有数万信徒驻守。
一身铁甲的沈冷纵狗到了城门外,城内外的人全都紧张起来,虽然靠近的宁军只来十几人,可他们却如临大敌。
城门立刻紧闭,城墙上的信徒和求立士兵手里的弓箭全都瞄准过来,只是不敢轻易射击而已。
沈冷在城门外下狗,往四周看了看,摆手吩咐人在城门外搭了一个小小的凉亭,他也不与求立人说话,也不叫门,只是抱刀坐在城门外的凉亭里。
一坐就是半日,至夜,城中有人出来,问沈冷为何而来,沈冷不答,来人在凉亭外等了一个时辰,沈冷始终一言不发,那人只好愤懑的回到了城内。
沈冷晚上也没有离开,夜里有人来偷袭,凉亭内外,沈冷斩杀百余人,也不收尸,任凭尸体血污遍地。
天亮,城门开,一位老僧赤脚徒步出来,身后数不清的求立百姓跟随。
凉亭。
老僧走到沈冷面前微微俯身算是见礼,然后走到沈冷对面盘膝坐下来,他也不说话,只是和沈冷相对而坐。
他不说话沈冷也不说话,一坐又是半日。
至中午,沈冷让人取了干粮和水放在老僧面前,他吃过之后就靠着凉亭睡觉,老僧看着面前食物沉默了许久,然后问了一句:“将军为何来?”
沈冷睁开眼睛看了看老僧,一脸高人的模样,心里却嘀咕了一句险些憋死我,总算还是我赢了。
沈冷坐直身子看向老僧,还是没说话。
老僧问:“将军既然有怜悯之心,连我这样一个风烛残年的老人都不愿我受苦挨饿,那为何杀人如麻?杀人之后又不收尸?”
沈冷终于开口说话:“自找的。”
老僧眉角一抬:“将军戾气重。”
沈冷问:“那是我主动杀的他们?”
老僧闭口不答。
沈冷笑了笑:“他们来杀我,我若是不还手,便被他们所杀,我杀了他们,大和尚说我错了?”
“将军若不来,他们何必死?”
“四海之内众生平等,四海之地谁都来得谁都走得,我不是杀人而来,也没有进城,只是想在这里坐坐感受禅法号召,他反来杀我,我为何不能杀他?”
老僧问:“若将军带刀到皇宫禁城,也是有人要来杀将军的。”
沈冷问:“那么大和尚是觉得这圣徒城与皇宫无异,也觉得大和尚和皇帝无异?”
老僧看向沈冷:“将军这是诡辩。”
沈冷:“我也没想和你辩,是大和尚自己来的。”
老僧摇头:“将军争胜之心太强,字字争胜,日日争胜,想必劳累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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