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位大嫂笑道:“茶儿姑娘这不是想着,穿哪一件才能在将军面前最美。”
之前说话的大嫂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那就想多了,在那些臭男人看来,穿什么都不如不穿的时候最美......”
旁边的大嫂笑着打了她一下:“你这嘴真没个把门的,人家茶儿姑娘还没出嫁呢,你可别在这胡言乱语了。”
那大嫂忽然想到了什么,凑近茶爷小心翼翼的问:“茶儿姑娘,你对......你对那些事可懂?”
茶儿楞了一下:“什么事?”
大嫂脸一红:“就是,就是新婚之夜要做的事。”
茶儿想了想:“睡在一被窝?”
大嫂长出一口气:“你知道就好。”
茶儿郑重点头:“唔,知道。”
她想着睡在一个被窝的事又有什么稀奇,这神秘兮兮的样子好像谁没有睡过似的,可是隐隐约约,又觉得这大嫂说的睡在一个被窝,和她认为的睡在一个被窝应该有些不一样才对。
“大嫂,还需要学吗?”
她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那大嫂眉角一挑:“你算是问对人了。”
旁边的人全都笑翻了,搞的茶爷很不好意思,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不好意思,总之就是有些不好意思,那大嫂贴在茶爷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好一会儿,说的她自己都脸红起来,茶儿却一脸疑惑:“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大嫂被问懵了。
茶儿认真的问道:“你刚才说的那些动作是为什么?”
本盘膝坐在椅子上的茶爷往后一仰身,把腿伸出去:“这个样子,为什么?”
大嫂捂着脸,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回答,一屋子的女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有些不好意思再详细解释到底是为什么,毕竟是难为情的事。
“为了......咳咳,愉悦。”
一位大嫂硬着头皮回答。
“唔?”
茶儿有些理解了:“就和拎着冷子撞树应该差不多吧。”
所有人都懵了。
可是茶儿还是不明白,愉悦她懂,和冷子在一起的时候不管做什么她都很愉悦,一起吃饭一起逛街一起坐在台阶上看星星哪怕是一起出去买菜,都很愉悦,那这个动作起到的作用是什么?
真复杂。
酒楼里,站在二楼后窗的沈冷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茶爷从屋子里出来,掰着手指头算了算这是第几天没有看到茶爷了,其实也没什么可掰着手指头的,才两天而已。
想她。
往楼上走,看到叶流云站在楼梯口,后者手里端着一个紫砂壶看着沈冷上来:“你刚才站在后窗口的时候像是在思考什么?”
沈冷点了点头:“我在想,是不是给茶爷定制的喜服太多了些,她那样一个选择困难的人,应该现在会很烦恼吧......”
“你在因为衣服而烦恼?”
叶流云楞了一下。
沈冷嗯了一声。
叶流云想着自己作为一个长辈,总得在沈冷大婚之前教些什么,于是清了清嗓子:“其实......穿什么衣服并不是最重要的事,最重要是事与衣服无关,也不能说无关,咳咳......算了,当我没说,我也不是很擅长解释这方面的事。”
他转身上楼,沈冷看着他的背影想着,叶先生这是怎么了?
真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