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家酒楼的掌柜好奇沈冷会不会再吃闭门羹,本已经下楼去又回来,站在窗口看了看,心说真奇怪,邢大人家里那小厮莫不是傻了,怎么真的把那人让了进去?
沈冷进了门后一掌切在小厮后颈上,那人随即软绵绵的倒下去。
主簿这个级别官员的家自然不会很大,沈冷寻着灯火亮处寻过去,见其中一间屋子的窗户纸上映出男人的影子,他过去在门外压低声音说道:“邢大人,我可方便进去说话吗?将军有紧急事派我回来告知。”
门吱呀一声开了,看起来稍显胖了些的主簿邢可达拉开屋门:“将军有何事如此紧急......你是谁?”
沈冷没回答,一脚踹在邢可达小腹上直接把人踹回屋子里。
沈冷回手把屋门关上,一只手掐着邢可达的脖子把他拎起来然后举高,邢可达双脚乱蹬,但没多久就逐渐失去力气,脸开始发白然后转成青紫色。
眼看着他就不行了,沈冷把他扔在地上:“问你几句话,如实说对你有好处。”
“你......咳咳,到底是谁?”
沈冷蹲在邢可达身边,看了看桌子上有一块镇纸,伸手拿下来在邢可达手腕上连续砸了好几下,另一只手捂着邢可达的嘴不让他喊出来。
几下之后,邢可达的脸上已经全是汗水。
沈冷压低声音说道:“现在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吗?你家里没有军兵护卫,你喊人也没有意义,只会让我下手更重些,若你准备好了我就松开手,问什么你答什么就是。”
邢可达使劲点头,显然是吓得放弃了抵抗。
沈冷松开手:“裴啸要杀孟长安的事你知道不知道?”
邢可达楞了一下,然后点头。
“除了你之外还有谁知道?几个人?”
“我......”
邢可达张了张嘴:“你想......你想干嘛?”
沈冷皱眉,举起镇纸刚要砸下去,邢可达连忙说道:“将军幕僚宋许,陈生,王卓群知道,还有将军的副将裴强也知道,将军带人去了封砚台,裴强留在卢兰坐镇。”
“只你们五个人?”
“只我们五个,这种事将军怎么可能让很多人知道,只我们几个将军带来的亲近人知情。”
“哪个离得最近?”
“什么最近?”
“离你家最近。”
“陈生。”
“带我去他家。”
不多时,酒楼那个掌柜的就看到邢大人家里门开了,邢大人和那个家伙勾肩搭背的出来往大街另一边走,掌柜的都愣了,心说那家伙居然真有几分本事,这么快就和邢大人亲近起来。
陈生的家门是邢可达叫开的,本就都是裴啸手下近人关系也不错,夜里来访,陈生还以为邢可达有什么急事,看了看邢可达身后的沈冷:“这人是谁?”
“我家里新来的亲戚投靠我,以后给我帮些忙。”
“哦,来书房说话吧,将军怎么会派人先找了你?没道理啊......有什么事这么急让你夜里来。”
邢可达跟着陈生进了书房,沈冷随后也跟进去,陈生脸色一寒:“一个下人怎么也随便进来,给我出去!”
沈冷哦了一声,瞥了一眼看到书桌上有个笔架挂了一排毛笔,他选了比较粗的一根,然后忽然转身一把捂住陈生的嘴,笔杆从太阳穴刺了进去。
松手,尸体落地。
沈冷抓着邢可达的肩膀:“去下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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