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不是会长,让他永远消失,那他就不是会长了。
鸟嘴男发现陈歌还在靠近,突然加大了声音:“新人,不管你在外面做过什么事情,来到这里,最好按照怪谈协会的规则来做事。”
“怪谈协会的规则吗?只需要讲故事就可以了,剩下的还有什么?”陈歌已经发觉此人有问题,他更不愿意放其离开。
“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是要付出代价的,现在其他会员已经离开,这一层只有我和你。”鸟嘴男他站起了身,与此同时,夹杂着好像水滴滑落的声音。
陈歌看向鸟嘴男下半身,他裤子被血淋透,深黑色的血液正顺着他的裤脚滴落在地。
“我不明白你想要表达什么,其他会员已经离开,这对你来说应该是个坏消息啊。”陈歌就好像没有看到鸟嘴男裤子上的血迹一样,继续靠近。
“是吗?”
鸟嘴男向旁边让了一步,露出了老人面带惊恐的尸体。
“偶尔总会有一些新人莫名其妙的消失,大家也都习惯了。”他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又好像是故意想让陈歌听到。
说完这句话后,鸟嘴男人转过身,比起他拿在手中的奇怪工具,还有上半身的血污,更吸引人注意的是他的脸。
他根本就没有佩戴面具!
那外凸的好像鸟喙一般的嘴巴就长在他脸上,门后怪物特有的血丝在脸颊游动,这家伙可能不是人!
“我给过你机会,但你没有珍惜。”鸟嘴男甩动手中古怪的器具,发出嘎嘎的声响:“从看见你的第一面起,我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人太多我没有找到机会,没想到你竟然还敢自己找回来。”
事情跟陈歌想的不太一样,一开始他还以为自己是在和人打交道。
“早知道就不废那么多话了。”陈歌盯着鸟嘴男的脸,门后的怪物想要长时间在门外生存,必须要依附在活人身上才行,包裹鸟嘴男整个头部的应该是一种他从未见过的怪物。
他们之间的关系就和熊青、瘦长鬼影一样,门后鬼怪寄居在活人身上,活人通过满足鬼怪的需求来简单控制它们。
“怪谈协会的正式会员身上估计都寄居着鬼怪,有点棘手,他们之中会不会也有红衣级别的鬼怪?”
陈歌站在原地思考问题,鸟嘴男以为他被吓呆了,脸上露出残忍的笑容,他喜欢欣赏活人挣扎的样子,这也是他在这里少有的乐趣。
正因为如此,电梯门口那里才会有很多带着血迹的抓痕。
他总是在对方升起最后一丝希望时,再彻底将他们拖入绝望的深渊。
“怪谈协会可不是做善事的地方,想获得救赎,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鸟嘴男抓着手中古怪的器具冲向陈歌,如同鸟喙一样的嘴里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紧接着他的脖颈被黑发缠绕,整个身体悬在半空,双腿拼命的蹬踹,血丝绷散,一张脸憋成了酱紫色。
“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