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赵如同西部牛仔一样的骚包,武义也摇头,不过随他去,这队夜不收队,就当是武义的实验,看看古今结合能不能打造出优秀的侦察兵来。
露了两手之后老赵心里都特别的舒坦,看到武义正好出来,他也打马过来。
“九牛口那边布置好了?”武义对老赵骚包的跳马动作直摇头,“要说你也年纪不小了,也该找个婆娘了,对了,老赵,你他娘的一直都没告诉我你啥名字呢。”
不是第一次问了,本来就是萍水相逢,后来就成生死弟兄了,相反每次他都支支吾吾的。
“总有一天,我会告诉你的。”穿着灰布军装的老赵白眼一翻,就这样过去了,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武义也不去问,这次就是为部队的根子问题来的。
老赵连马也不栓,这边往东南就是汾河源头,南面山区,也是如同上水村那边,是个不错的地方,而且还荒无人烟,只不过这里是忻州地界。
“我说真的有你说得那么邪乎吗?不就是见不得钱,有几个人能像我这样从钱眼里钻出来,嘿嘿,上万斤啊,这可真是腰缠万贯啊。”老赵臭屁的样子非常好笑,偏偏还把自己说得清高。
部队里没有小事,武义早就想到这点了,而且一直想的就是怎么保持部队的纯洁性,说白了这就是战斗力,他一直都搞出我党当年那样的觉悟来,可这不是拍脑袋就能做到的,也不是把主事们拉过来,就能商量出来的。
“我决定来次大比武,都三个月了,这群小子的精神头早就不如最早那样,不过,这之前你的工作先跟上,咱们的队伍啊……”
老赵没好气的就打住他,接着说下去,“咱们的队伍啊,就是觉悟走在前,为战斗开路。明白了,不过你这些真的有用吗?行,我发牢骚,今晚上,我就开始。”
老赵作为旧派官军,一直抗拒武义的这个想法,每次都是不怎么情愿,军队吗,那就直接去打仗好了,真要战力,就应该用刀子,对敌人,对自己都是,他最想提议的就是连坐,不信还不把这群小子弄得要死要活的,慈不掌兵,这个武大郎就犯忌了,弄得跟伺候孩子一样,能养出什么兵来。
武义笑了笑,他不是看不上老赵的法子,见效快,药力猛,不过这是猛药,只有绝症才能用,要是遇到生死关头,武义也会用,但平时就不成了,这种残酷的法子,其实就跟铸炮一个原理,当把铁水硬放进铜水里铸炮,达到目的,最后就会成为巨大的危险,他的队伍还是要慢慢的锻打,一点点的除去杂质,慢慢的融合,这才能成一块铁板。
“刘喜子!你再跟不上,最好就混蛋。”吴龙恨恨的骂着眼前新兵,就是个孬兵,他是教不好了,这是五队的尾巴,偏偏就让他来带,狗子明显就跟自己过不去,还说什么最强带最弱,就是怕自己出头,抢了他的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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