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昆看向黑婆,开口询问:“黑三姑,你们草头寨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黑婆酝酿着怨念突然被秦昆提问,愣了一下回答道:“婆婆的寨子也就是个村寨,还在山里,种果打猎为生,婆婆祖上是苗医,也教一些门徒。”
“赵道长,你们飞水山呢?”
赵无眠披头散发,闻言道:“荒山浊水,山间有瀑,所以被称作飞水山。贫道散漫惯了,山里也没什么人。”
秦昆看向仓一道长,仓一道长没等发问,老实道:“贫道添为玉虚观住持,弟子三十三,师兄弟六人,师叔一位,徒孙辈不知凡几,大多都是俗家弟子。”
殡仪馆老金看到秦昆望来,此时也开口:“我们雾州市殡仪馆,位于西雾山下,与黄鼓和尚的苦浊寺相伴,加上西雾墓园,占地共六百亩,员工风气淳朴,尽职敬业……”
秦昆连忙打断:“停,没你什么事!”
老金黑着脸:“为什么!”
“没为什么,管好你的殡仪馆火化楼,没事和道门凑什么热闹。”
老金吃瘪,气鼓鼓地站在那,秦昆发现黑魂教的人走了没一会,这群前来瞻仰神迹的人心满意足地站起来,准备离开。
于是秦昆开口叫住了他们。
“都站住!”
众人一怔。
“有管事的在吗?”
大多数人沉默,秦昆嗤笑:“你们的祭司不是有神迹罩着你们吗?怎么,管事的都不敢吭一声?”
“谁说不敢!不许侮辱奥莱茵祭司!”
先前被秦昆抽的嘴肿的人站了出来。
除了这人,还有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也站了出来。
“你们知道大自在教和奥莱茵是什么关系?”
被秦昆把嘴巴抽肿的人道:“呵呵,想套我们的话?做梦吧。今晚过后,我们什么都不承认,你们也别想报警,另外,我们没做过坏事!”
“为善为真,自凝慧根!我们没做过坏事!”
一种人往往最怕别人认为自己是什么,就要主动开口去解释,秦昆抬手制止这群嘈杂的人群,开口道:“其实奥莱茵是骗子,刚刚被我打跑了。”
“放屁!胡说八道!”
“你敢侮辱祭司?你知道她300年前在欧洲救了多少条人命吗?”
我尼玛,还300年前,这瞎话她也敢给你们编?这还不邪?
秦昆大声道:“那你知道500年前赵无眠道长如何以一人之力狙击丰臣秀吉的舰队进军大明的吗?”
此言一出,满场震惊。
赵无眠眼珠子要瞪出来了,嘴巴张开,鼻涕流出,看到秦昆大言不惭的吹逼,真想挨旁边人一耳光,看看自己是不是做梦。
秦昆表情严肃的冷笑,手上突然多了件人皮披风,披在赵无眠道长的身上。
“老赵,用蜃术。”
“不是……秦当家的,你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我可不是骗子!这要是被传播出去了,要杀头的!”
“放心,我都看了,这群人没人在录视频。传不出去!他们都是群邪棍,还敢传你?”
“怎么不敢!另外,我的蜃术哪能对这么多人施展!阴气不够!”
秦昆撇撇嘴:“我说够就够!”
自己五阳缠身,剥皮鬼的人皮都能帮他施展蜃术,那人皮的阴气绝对足以遮盖自己的阳气,甚至将气息扩散,赵无眠施展个蜃术,又有何难。
这群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了,要洗脑,必须来一次大型忽悠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