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又在眼皮子跳了下,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想把功劳推给天玉门当做交代。
没错,这份功劳是天玉门希望拥有的,不然太没面子了,折腾了一年多,损失了那么多人,花了那么大的代价一事无成,堂堂天玉门比不过一个牛有道,情何以堪?
彭又在:“你当大家都是瞎子吗?”
牛有道:“是不是瞎子我不知道,不过有一点我可以肯定,除了我身边的几个人,没人知道这战马是怎么来的。战马得手的前后过程,我怕有意外,一直在高度保密,所以其他人根本不知道情况!”
彭又在:“王爷难道是傻子吗?”
牛有道:“王爷是不是傻子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爷不会对外说天玉门的坏话。何况这件事的经过王爷的确是不知道,我会告诉王爷,这事都是天玉门一手策划的。从现在开始,我身边的人都会对外放话,这事是天玉门的功劳,当事人都这样说了,外人还能说什么?”
彭又在:“人嘴两张皮,正反还不是由你们说?”
牛有道:“我为这种事和天玉门对着干能有什么好处,有那个必要吗?天玉门不需要承认,也不需要否认,不吭声就行,剩下的由我们这些当事人去说、去做。彭掌门,你看如何?”
彭又在没答应,也没反对,转身而去,没回天玉门那边,而是走到了鬼母跟前,拱手笑道:“在下天玉门彭又在,敢问可是鬼母法驾亲临?”
鬼母阴森森道:“彭掌门客气了。”
彭又在:“有贵客至远方来,我天玉门当尽地主之谊,愿恭请城中…”
“不用麻烦了!”鬼母一口打断,朝走来的牛有道示意了一下,“我与小弟还有事谈。”
“既如此,那就不打扰了。”热脸碰了个冷屁股,彭又在呵呵一笑而过,回头看了眼牛有道,忽又回头问道:“钱,牛有道可给了你?”
鬼母冷眼道:“怎么?你想收回去不成?”
“哈哈,绝无此意,告辞!”彭又在拱了拱手,大袖一甩,与这边擦身而过。
一群天玉门的人见状,亦纷纷跟去。
目送这些人离去后,商朝宗又出来将牛有道请到了一旁。
到旁后,牛有道问:“王爷还有何吩咐?”
商朝宗苦笑道:“他们到这抓人的事,本王实在是惭愧,本王…”
牛有道抬手打住,“这事无需多言,我心里清楚,我人不在这里,三派的人也不敢拦他们,王爷独木难支,也拦不住他们,区区小事王爷也不用挂在心上,牛某不至于连这点心胸都没有。王爷还需记住,咱们目前势不如人,有些事当忍则忍,当王爷势成之时,就该是他们忍气吞声了,目前尚需倚仗天玉门的势力,尽量不要和他们硬碰硬,暂且屈从,以待来日。世道多舛,你我前路坎坷,不以一时成败论英雄,能笑到最后者方是真英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