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牙尖嘴利的狐狸精,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一个卖包子的不开门,糊弄谁呢!依我看你这包子铺也不干净,林捕头,派人进去搜一搜,说不定藏着什么呢,还有这包子,来路不明,莫不是人肉做的!”
漱沉鱼气极反笑,摇摇头道:“不可理喻!”
“你说谁不可理喻!?”黄若兰尖叫道,扬手便要冲过去给漱沉鱼一记耳光,温渔冷笑,手指微动,若是李落拦着,这定天王的王妃不做也罢。好在林岳眼疾手快,将黄若兰拦了下来,急忙在黄若兰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别的没听清楚,但提到了大三家。黄若兰拦是拦住了,不过气还没消,大三家又怎么样,还能管官府的事!
“哼,大三家怎么了?大三家还要管抓狐狸精吗?”黄若兰执拗的嚷嚷着,只是声音还是小了些,没有再大呼小叫的惹人厌。
既然提起了大三家,弓百珍就不好装作没听见,朗声说道:“范先生,孰是孰非,孰轻孰重,该你们范家有个决断。”
范文钊躬身一礼,语调客气,但话锋却是寸步不让:“弓大先生,犬子下落不明,生死不知,在下就这么一个逆子,无论如何也不能叫他有个闪失啊,弓大先生享誉壶觞,弓家更是显赫,还望弓大先生看在江湖一脉的份上于范某人指点一二,范某感激不尽。”
弓百珍一愣,原意想叫范文钊知难而退,没想到范文钊竟然打得一手好太极,将自己和弓家给绕了进去,如今自己再说什么,说的是好是坏,恐怕都会被人留下诟病之词。弓百珍暗自摇头,小看了这渡口鱼龙混杂之地的地头蛇,看来今日之事范家实难善罢甘休,也好,索性就借势压一回人,看他范家能掀起什么水花。
弓百珍刚要说话,远远屋顶传来一声断喝:“姜寒怜,三月之期已到!”
众人皆是愕然,寻声望去,便见一男子站在毗邻的屋顶,直勾勾的盯着包子铺,却不是看那国色天香的漱沉鱼,而是身后那位姿色也不逊色漱沉鱼多少的慵懒女子。弓百珍亦是摸不着头脑,知晓来人是谁的李落和漱沉鱼皆是百感交集,来的真是分毫不差,连半日都不愿耽搁,苦了这位纵横弟子的一片心意。姜寒怜扬了扬眉,低低骂了一句:“阴魂不散!”
林岳倒是松了一口气,连忙引开众人的注意力,扬声喝道:“来者何人?”
乐游没有答话,纵身跃下,看也不看林岳一眼,目不转睛的盯着姜寒怜,冷声问道:“这次赌什么?”林岳倒吸了一口凉气,固然男子目空一切,但瞧他纵身落地举重若轻的身法,整个邹平县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打不打得过先不说,人家要走,自己这点人手肯定是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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