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玄慈知机善断,当是咱们李氏下代的翘楚了。”淳亲王点了点头说道。
牧王奇怪的看了一眼淳亲王,没有说话。
此时,突然听得皇城之东传来厉响,破空划出三支响箭,升至五十余丈炸开,在月‘色’下映得绚烂非凡。李承文剑眉一挑,嘴角含笑道:“成了。”
淳亲王微觉奇怪,正要问什么成了,就见刚才领路而来的怀化郎将曲哲飞奔过来,近前回到:“两位王爷,皇宫东墙刺水‘门’已经破开,我步兵、‘射’声、虎贲、越骑四校已经入宫,请王爷示下。”
“好,”牧王长笑一声,喝道:“萧大人何在?”
“属下在。”从身后中军传出一声,这个声音很是熟悉,淳亲王惊讶转头,果然是九命萧百死。
萧百死冲两位王爷微一点头,飞身跃到一个图腾之上,大喝一声:“众将接旨!”
牧王在马背之上提气喝道:“承文接旨,请恕承文无法全礼之罪。”
“好,”萧百死纵声长啸,将场中喧杂之声尽数压下,随即展开手中的圣旨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今命牧王举兵清君侧、平叛‘乱’,‘乱’军降者不杀,领军将领免职,贬为庶人,其余下众将朕不再追究,若执‘迷’不悟,诛九族。若朕身死,由淳亲王李承烨继位,为了大甘第十四代君,所遇叛贼尽诛杀于宫‘门’之前,钦此。”
“承文领旨,谢皇恩。”牧王暴喝一声,‘抽’出长刀,一指宫‘门’,“攻!”
官山营将士刀枪出鞘,缓步向皇宫正‘门’‘逼’了过去,淳亲王顾不得吃惊,忙向亲兵示意,命定北军也随着官山营一起行动,安排妥当,淳亲王转头赞叹一声道:“十七弟,好一招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看来愚兄要和你好好学学了。”
“哈哈,十三哥,别取笑我了,论行军作战,你可是大甘第一人,我怎么能比得上你,这些计策三哥都已经安排好了,我只不过是照本而已。”
“嗯?”李承烨一愣,不过事态紧急,只能将满腹疑问压下,随着大军向宫‘门’‘逼’去。
这时宫中的杀喊之声越来越大,在宫墙之外也清晰可闻,官山营与定北军行至弓箭‘射’程之外,牧王示意将士停下,李承文提声高呼:“禁军将士听令,皇上有旨,投降者官复原职,除李承孺外余下众人皆既往不咎,若执‘迷’不悟,待城破之日,就是尔等丧命之时。”
“我官山营将士已攻入皇城,破开宫‘门’只见早晚,若诸位愿意归降,我淳亲王李承烨担保各位官复原职,活捉李承孺者,官升三级,赏银万两,但若执意孤行,父母妻儿尽诛于宫‘门’之前,定北军听令。”牧王话音刚落,中军中又响起一个威严声音。
“在。”千余将士齐声呼喝,一时震的宫‘门’禁军鸦雀无声。
“本王数十声,若城‘门’不开,尔等速去将禁军建册将士的父母亲属尽皆擒来,有反抗者杀无赦。如违此誓,犹如此剑。”说完李承烨‘抽’出身旁亲兵的长剑,向上一挥,内力到处,长剑应声而断。
“是,”定北军齐声呼道。
“一。二。”呼应着淳亲王的声音,皇宫之中的喊杀之声越来越大,而且离得宫‘门’越来越近,“七。”
突然宫‘门’顶楼传来一个苍老满含怒气的声音:“李承烨,有本事明刀明枪一决高下,堂堂的淳亲王定北候,怎能如此下作!?”
“哈哈,”淳亲王一声长笑道:“李承孺啊李承孺,兴兵做反,背叛宗族,竟然还说别人下作?为了一己‘私’‘欲’,拉上千余条禁军将士一起为你陪葬,这便算堂堂正正?叛‘乱’之前你可曾想过,这五千禁军,有几人家不在卓城之内?如此行径,按律当诛九族,你可曾为他们想过?”
“你。好一个淳亲王,牙尖嘴利,哼,我们才是真正正朝纲清君侧,而今我大甘风雨飘摇,还不是因为你们这些人,只知搜刮民脂民膏,鱼‘肉’百姓,朝廷被你们搅得乌烟瘴气。”
“好一个忠君爱国之士,”李承孺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承烨打断,“只是你李承孺是什么货‘色’,别人不知道难道本王还不知道?本王十八岁参军,如今已有二十余年,生平百战,胜多败少,才打下我大甘北府的基业,塞外异族不至于踏马中府诸州,便是这样,本王也不敢拿着忠君爱国的旗号来谋我一己‘私’‘欲’,更不会拿着自己生死弟兄的命来换去自己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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