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姓男子邪邪一笑,看了眼一旁痴迷相望的玉夫人,含笑道,“玉儿,这里站着的可有你中意的么?我留他一命。”
“陈郎疼爱奴家,奴家欢喜的很,不过这几个老的老,丑的丑,奴家不要了。”玉夫人嗲声说道。
“好,就依你。”男子哈哈大笑道。
“无耻荡妇。”程宣良怒声喝道。
“诸位不可动气,此毒无色无味,血行越快,发作就越快,他故意激怒你们只是为了让毒性早些发作。
冰火魔功固然是天下绝学,但万变不离其宗,玄妙难测,自然就是幻术,心神不为功法所惑,就有破招的把握。”
屋中传出一个清和声音,正是李落,眼见众人都要落入陈姓男子圈套之中,随即出言警示众人。
陈姓男子脸色微变,冷冷看着远处囚车,李落说完之后又靠在木栏上一动不动,只看见胸口微微有些起伏。
“原来还是个武道高手,不过你太看得起他们了,就算他们功力尽在,也休想让陈某全力出手,玉儿,这个人留给你了,也不算难看。”男子漠然说道。
“好,陈郎说什么就是什么。”玉夫人悠悠一叹道。
陈姓男子脸色一寒,杀气暴显,寒声说道:“陈某留你们全尸。”说罢缓缓一步一步走上前去,踩在倒地的捕快身上,落脚极重,脚下无一生者,皆被男子暗下毒手,踏碎心脉而死。
唐糖大寒,没想到此人心思这般歹毒,脚下捕快已无出手之力了也不放过,娇叱一声,举起短剑就要出招,程宣良连忙拦住,劝说唐糖不可轻举妄动。
乐裳走到唐糖身侧,如今屋中能有一战之力的只剩下唐糖、乐裳和唐门两人,其余众人皆都无法聚起功力出手。
陈姓男子一副猫捉耗子的神情,戏弄诸人,见乐裳也走上前来,讥讽一笑道:“你也来凑热闹,可惜了,虽然有几分姿色,不过还入不了陈某的眼睛,既然这么想男人,过会我瞧瞧他们四个人里谁最怜香惜玉,送你进去和他共度良宵。”
男子所指正是囚车中除了李落外的四名人犯,其中一人闻言淫笑道:“这位英雄,老子最是怜香惜玉,不如就让我耍耍吧,老子不嫌她丑。”
男子大笑道:“好极,就这位兄台了。”
“嘿嘿,还有那个燕婆娘,尊驾要是玩腻了,也让老子泄泄火,这些天没少受她的鸟气。”
“也无不可,不过这个女子难看了些,就怕倒了兄台胃口。”男子嘲讽的看着乐裳。
乐裳大怒,虽然容貌比不上燕霜儿和唐糖,但离难看却还差着十万八千里。
陈姓男子如此诋毁,乐裳怎能咽下这口恶气,拂尘一摆,点向男子檀中。
陈姓男子尚有余暇调侃一番:“啧啧,没想到人丑,用的兵器更丑,果然是丑不单行。”
程宣良暗叹一声,换做自己只怕也忍不下这口恶气,深吸一口气,突然眼前一晃,眼睛发黑,险些栽倒在地,一股邪火从腰腹间窜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