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走时说的是“尽快”、“十几天”,可是这一晃二十多天过去,我一开始还能气定神闲的喝茶喂鸟,兴致颇高的拿着毛笔绘制仙灵异兽,可是随着爷爷音讯全无的时间越来越长,这心里也开始心浮气躁起来e。
这种没来由的感觉让我很不安,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当初爷爷离开时还没有什么感觉,现在想想他离开前说的话也让人很是琢磨,没头没脑的要我好好照顾自己做什么?
我站在楼梯前,带着松柏香气的楼梯曲曲折折的通向我陈家的香堂。
“要不要去香堂看看?”
香师出门前都会为自己掌一炉香,以判断此行吉凶,爷爷现在都没回来,会不会……这个念头一出来,就开始像野草一样疯长。
我这里正犹豫着,就听见院门被人敲响。
“谁啊?”心里有事,语气上自然也不大好。
门外的人没有出声,只一个劲的继续叩门。
神经病吧,“今天不开门,回吧。”
这大约就是所谓的火上浇油了,我这里本来就又急又燥,偏还遇见个不懂脸色的客人。
我撑起屋里放着的一把黑伞,烦躁的跑去打开了门栓,通常只有我一人在家时,这大门是锁两层的,第一层是门栓,第二层是穿过门辕的粗铁链,这里临街而建,我倒不怕门外站着的是什么坏人。
我将水曲柳的木门拉开了一道缝隙,只从门缝里往外看,今天天好,这就使得门外的阳光分外强烈。
剧烈的阳光刺的我眼睛疼,我眯着眼睛往外看,只能从一堆像是冰激凌融化一般的模糊景物里,看见个像是人的东西。
我眯了眯眼睛,叩门的是个陌生的瘦高个,感觉年纪应该不大,穿着一身黑灰色的迷彩服与同色的作战靴,看上去似乎是一副军人的样子。
见着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要关门,因为即使这人离得不大近,我也能闻到他身上带着的那种土腥气和血腥味。如果这人不是个经常下斗的盗墓贼,那他一定刚刚杀了人,而且还心情不错的埋了尸。
这不是个善茬。
“你找谁?”
“你是陈千秋?”门外的人看着我,一双眼睛刺骨的凉,“我老板让我接你过去。”
老板?
没头没脑的哪来的老板。
“不去。”
我做势要关上门,却被他用手掌生生撑住快要合拢的门,我盯着他撑住门的那只手掌看,他的食指指腹与虎口上带着与他年纪绝不符合的老茧,那是常年用枪才能留下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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