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咋了?”
李洁瘪了瘪嘴,“二哥……咱爸刚才来电话,说……说和高大义打起来了……”
“啊?!”
听到这劲爆的消息,李宪惊呆了。
李友啊!
那可是李友同志啊!
印象之中,李友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从来也没跟外人起过冲突,更没有打架斗殴的犯罪前科啊!
怎么可能和高大义打到一起去呢?
“咱爸咋样?电话里说没说伤着没呀?”
李洁抹了抹眼泪,“爷说咱爸没伤着,可是把高大义给挠了,高大义已经来山下告状了,说是要去局里举报咱家私自办厂,还说要找人抓爸呢……”
把高大义挠了……
挠了……
哎~~~~~~呀!
李宪狠狠的抹了把脸,无语凝噎。
一旁,李洁哭哭啼啼的说了事情的原委;在高明去李友那里应聘之后,高大义就找上了门。许是李家目前在场子里的声势抢了他场长的风头,又许是自己儿子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反正是带着气来的。
自然也就没说好听的。
不仅如此,还撕了李家大门口的招工启事。
李友不干了,觉得自己刚刚树立起来的厂长威信受到了挑战。于是自然而然的理论和谩骂就演变成了全武行。高大义被熟悉地形的李友推进了排水沟的泔水冰上滑倒,然后骑身上给挠了。
不过好在当时人多,二人迅速就被人拉开。没演变出什么大事故。只不过这下子,两家彻底结了仇。
高大义扬言要把状告到林业局,而且这不是气话,说完之后直接就开着拖拉机下了山。
这都是早上发生的事儿,算算时间,人也应该到了。
听了事情的全部进程,李宪心中稍定。人没事就好,他也就稍稍放了心。
看着哭哭啼啼的李洁,他挥了挥手,给自家老三擦干了眼泪:“爸没吃着亏,你哭个什么劲啊?”
“我就是想,高明……呜……”
看着李洁哭天抹泪的,李宪摇了摇头,“老三,看一人不能看一刻一时一事,得看长远。高明这次做了这样忤逆爹妈的事儿,我挺意外。但是这件事情,至少现在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听二哥的,等等看,行吗?”
李洁点了点头,擦干了眼泪“嗯,二哥我听你的。”
李宪跟她挥了挥手,让他回财务去之后,想了想便叫过了帮着弄打浆机的周勇。
听说自己以后不用在车间,而是专职给李宪开车,周勇乐的脸如菊花。连连拍着胸脯保证,这活儿自己一定干好。
二人去干休所取了车,便直奔林业局而去。
……
与此同时,林业局局办公楼外,一台蓝色的时风三轮车已经突突突的停在了那里。
车还没停稳,用一条白毛巾捂着脸怕受风的高大义就气呼呼的进了办公楼。
经常来局里开会,地形都熟。跟传达室打了招呼说有工作汇报,直接就来到了三楼的局长办。
徐朝阳已经上班好几天了,倒不是他觉悟高,在过年期间不下火线。而是之前李宪在瓷砖厂和纸厂之内推行的改制,让森工方面起了兴趣。年前时候他就得到了总局的通知,说是年后会有考察组和其他林业局的领导过来考察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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