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庄柔直接打断他们的话,他已经搞清楚,就是要让陈训庭有苦说不出,哪里能说认识他。
陈训庭快被他气死了,拿着扇子指着他便骂道:“马德正!我是陈训庭,这里是我家的武馆,你还敢说不认识我!”
马德正顿时惊呼道:“呀,庄姐儿好危险,大家小心啊,快点护住这位公子!”他装没听到陈训庭的话,把话直接引到了庄柔身上。
说她正危险完全便是胡说八道,此时庄柔无比的好,陈家武馆的人伤的伤、怕的怕,根本没人敢靠近她。
庄柔看差不多了,便低声对他们说道:“如果那位公子在这混乱之中,被你们撕票的话,会发生什么事?”
众武夫顿时愣怔住了,马上有人惊骂道:“这不可能,这是我家少爷!”
“湖匪借用学武之名混入陈家武馆,打算绑架陈家少爷做人质,没想到被聪明的女应捕识破,恶斗之时湖匪愤愤不平的杀掉了陈家少爷。”庄柔笑眯眯得说道。
“这时应捕们怀着不能救民于水深火热之中的悲痛,把湖匪打了个落花流水,半数当场击杀。还有一半在大夫赶来后,救治无效或是死也不交出幕后指使自绝而亡。”
说到这里,她露出个灿烂的笑容,歪头笑道:“大家说,这样处理如何?”
武夫们没见过这么颠倒黑白的人,哑口无言的看着她,这也太黑暗了吧!
有人便结巴得威胁道:“你不敢!”
“有何不敢,别忘了我可是新上任的应捕,别说把白的说成黑的,你们自己一屁股的屎,根本就不用我瞎掰。”
庄柔笑了笑,又说了一句,“或是我杀掉他,然后再把你们带到外地放掉,就说伪装成武夫的湖匪杀了陈家少爷,然后跑掉了。”
突然,她便露出张惊讶的脸反问道:“那样陈家会不会找到你们家去,逼问你们的下落,好打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不知道他们问不出来时,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毕竟不是人人都像我们这样守律法。”
陈家武夫连汗毛都竖了起来,见鬼般盯着她,不敢相信她是如何满脸笑容,就说出如此阴毒的计谋出来。
“放下武器跟我们回县衙,要不了多久你们家公子就会来救人了,不然就等着全死吧。”庄柔提醒道。
他们看着被应捕团团围住的陈训庭,少爷他可根本就不会武功,真要被捅一刀肯定就完蛋了。而且真像这黑心应捕说的那样,少爷死了他们不止活不了,搞不好还要祸害亲人。
真是万恶的应捕人,他们果然心肝都是黑的,完全没有人性!
心中骂归骂,武夫们权衡了半天,终于扔下了武器,纷纷举起了手做投降状。
陈训庭一愣,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说几句话就投降了,真是太丢脸了!不由得气得脸红脖子粗得嚷道:“你们干什么,白养你们了!”
“太好了,湖匪投降了,我们救下这位公子了!”庄柔举着刀欢呼起来,这戏可得唱够了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