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后,我就兴致勃勃的去找你们,想谈谈这件善事要怎么开始。你们却跟着四海赌坊的人对我恶言相向,甩手离去。”
她斜瞅着李广河,冷笑了一下,“此等造福百姓之事,有知州大人和宋县男全力支持,你们还如此挑衅无礼。除了通匪之外,谁还能给你们这么大的胆子!”
厢房中哭闹的事当时只是个小插曲,谁也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没什么人传出来,能让开赌坊的人知道。
李广河听得糊涂,只能又看向了许元会,“许大人,真有这么一回事吗?”
许元会犹豫了半天,才不肯定的说道:“当时确实提到了这事,宋公也答应过,可……”
他话还没说完,庄柔便啪的对着桌子就是重重一掌,打断了他的话。然后对着李广河就喝道:“怎么,是不是要把宋县男请来这里,当面说给你听!”
李广河那里敢,在这洪州还没有一个不敬重宋义的人,此时他不敢再怀疑,只能不停的嗑头喊冤。
“大人!要是当日大人就提到这件事,小人绝对不敢走啊!”
“你的意思是怪我?”庄柔问道。
“不!小人错了,知错了,还请大人再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李广河都要哭出声了,怪不得听说有一家小赌坊到门口就放了,那天好像是有几个人没跟着大伙一起走。
他只恨自己当时怎么如此心急,多坐会又不会死,说不定还能在宋县男面前露个脸。
等他哭得差不多了,庄柔才开了口,“三成,交吗?”
“啊?”李广河猛的抬起头,呆若木鸡的愣在那。
庄柔轻敲了敲桌子,“三成股,愿意交的话,明天我就放你和你的人回去。当然还有你的客人,也可以一并离开。”
李广河半天才反应过来,通匪是假,要钱才是真。如果不交的话,就会被宋玉香那供词给送进大牢,以通匪之名被砍头。
“交的话,我就把你和店铺的名字划掉,不然的话就等秋后吧。”庄柔拿起笔,笑眯眯得说道。
秋后?那不是秋后问斩吗!
“交,小人愿意交出三股,为知州大人造福百姓!”李广河后背一凉,赶快磕头道。
庄柔拿着笔在纸上划了一笔,就算是去除掉他的名字,而站在他身边的许元会自然看得清楚,上面根本就没有李广河的名字,她纯粹是在吓唬人。
他盯着那些字痕迹,正思索着要不要说出来,毕竟这不合规矩,而且庄柔也不是他们的人,庄柔自言自语得嘀咕起来,“巡捕房也应该放笔银子了,牢房太小太脏,大家的待遇都不高,连马匹和像样的武器也没有。”
许元会深吸了口气,牢狱中那血腥加霉臭味,让他这个早就习惯的人也是一阵想吐。
手上没钱,光用权力来压人,手下的人也不会服。而且用银子的地方也多,破案收税这些都必须要人,光干活不给好处,时间长了下面必然抱怨连连。
真是一分钱难死英雄汉,他想了想看那李广河也没什么不愿意,有宋公来扯虎皮,不让他们给银子恐怕还要和你急。
于是,他便无声无息的退后,又重新坐回到墙角的条凳上,靠墙抱着手闭上眼假寐起来。
庄柔笑了笑,就对李广河说道:“你看看,许大人为了这件事忙了一天,到现在都不得休息。如果每个人都能像李老板这样有见识,我们可就省事多了,不然都要叫来这里很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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