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尽管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项云还是忍不住一口酒水喷撒了出去,幸好他早有准备转过头去,否则这一桌子菜肴恐怕只有自己消受了。
不仅仅是项云,就连一旁原本怯生生犹豫着要不要站起身来的林婉儿,一听到这个名字,也是忍不住小脸绯红,面色陡然间变得怪异起来。
两人的异常表现实在是无法掩饰,对面这位名叫岳经的男子自然也是看的清楚,他有些尴尬又有些无奈的解释道。
“岳是山岳的岳,经是经书的经,家父给在下取这个名字,是希望我能够如同山岳一般顶天立地,同时饱读诗书,将来光耀岳家门楣!”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项云故作恍然大悟状。
“岳兄,在下是西北秦风城韦小宝,今日与岳兄一见如故,特请岳兄来喝上两杯。”
一旁的林婉儿听到项云自称韦小宝,只当是自家世子不想报上真名以免折损颜面,便也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一侧没有说话。
“哦,原来是韦兄,在下也觉得韦兄十分投缘,今天这杯酒是喝定了。”岳经说着忍不住再次瞥一眼那满桌子的山珍海味咽了口唾沫。
当下两人也不管宴席是否开始,端起酒杯就痛饮起来,你一言我一语,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同桌反正只有三人,他们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两人三言两语间竟然就是聊得十分投缘,好似似曾相识一般。
“韦兄第,看你这一身行头扮相,还有这么一位貌美的丫鬟,看上去不像是普通人,怎么会坐到这园外来了。”岳经喝了一口酒,砸了咂嘴说道。
项云摇了摇头用手遮住嘴巴,故作神秘的悄声说道:“不怕岳兄你笑话,在下这身行头不过是借来穿的,丫鬟是我的小老婆装的,我不过是一个落魄士族子弟,本来寻思着进来瞻仰一下并肩王的威仪,没想到人家连园门都不让我进去呢。”
闻听此言,岳经非但没有露出鄙夷之色,反而是狠狠的灌下一杯酒,露出一脸愤愤然的神色,深有同感的说道:“哎……想不到韦兄第跟我的遭遇一般,竟然是连列座园中的资格都没有。”
“想当年我就算不能够列座春来阁内,好歹也能够坐到中园之中,想不到如今却只能够坐在这园外,当真是世态炎凉呀!”岳经一脸的悲愤溢于言表。
“哦……听岳兄所言,岳兄难道曾经身居高位?”项云讶然问道,不过其眼中却并无意外之色。
“哎……不瞒韦兄第,在下当年乃是青风郡堂堂一郡地官,掌管整个青风郡的财政大权,如今却是沦为了一个给郡城的众位县太爷送信的邮差,一个小小都邮,不入流的小官,当真是可悲,可悲呀!”
一郡之地在项云前世几乎相当于一省大小,而岳经曾经任职一郡地官,相当于省财务部的部长,职位的确是不低,而都邮不过是从九品的最低微官职,两者落差之大难怪岳经会如此悲愤感伤。
说道这里,岳经竟是一连饮下三杯酒,呛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可见他的心中何等的悲愤。
项云在一旁将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微微有些发虚,片刻后,他忽然说道:“岳兄,看来你的日子的确不好过,不如以后跟着兄弟我一起混日子吧。”
闻言,原本一脸愁苦,黝黑脸庞微微泛红的岳经顿时是笑了:“哈哈……韦兄第,兄弟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想来老弟你的状况也好不到哪儿去,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在这种犄角旮旯的角落里座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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