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感情这小子还真是一只肥羊,早知道直接要他个一千两银子了,失策,真是失策!”
拿了五百两银票,癞三一时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讪讪的松开手中的柴刀刀柄,他满意地拍了拍项云的肩膀。
“巴公子,你真是个明事理的人,和你这种明白人打交道,很舒服。”
项云笑容可掬的摇头:“哪里,哪里,这做人就要是非分明,道理要一条一条的讲明白,伤了人要赔钱,这是雷打不动的律法条款,我只是依法办事罢了。”
“高见,绝对的高见!巴公子,我与乔窑匠可是拜把子的兄弟,你是他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兄弟我住在城南靠西边的一个小院,今后你有时间,可以来我家坐坐,我一定设宴款待。”
如今癞三完全将项云当成了一个,人傻钱多的散财童子,此刻还想套套近乎,看看能不能在项云身上,再发一笔横财。
项云连连点头:“好说,好说,在下一定登门拜访!”
癞三闻言,脸上笑意更盛,拿着钱,穿着一条短裤,连鞋也顾不上穿,手里攥着五百两的银票,大摇大摆的就要朝着门外走。
“癞兄且慢!”
就在癞三一步要跨出房门的时候,项云忽然叫住了他!
“嗯……巴公子还有什么事吗?”癞三止住跨出房门的脚步,疑惑的问道。
“嘿嘿……癞兄,刚才不是说了吗,道理要一条一条的将,事情也要一件一件的说!”
“你的事情算是解决了,那咱们再来解决我侄子他们一家的事情吧。”
“嗯……什么意思?”
癞三眉头一皱,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项云则是不慌不忙的抖了抖折扇,指向里屋内在床上仰躺的男人,又指了指身边的少年。
“癞兄,你的伤势我可是支付给你了五百两银票,可是我的表哥,还有这位侄子的医药费又怎么算呢,特别是我这个小侄子,你看看流的血可不比你少,而且年纪又小,你看是不是也得赔偿一些呢?”
癞三闻言,差点没气笑了,他鼻孔一掀,冷笑着说道:“那你说说赔多少,这小贱种,他的命值几个钱?”
项云也不废话,竖起一根手指道:“不多,不多,这个数。”
见状,癞三脸上重新露出笑意:“哈哈……巴公子果然是有见识的人,一两银子我看也差不多,我还可以多给点,赔他二两银子。”
闻言,项云却是笑容含蓄地摇了摇头:“兄台可能是误会了,我说的可不是一两银子,我刚才给我侄子喂下的药物,很贵重,一两银子可买不到。”
“哦……那得多少钱,难道要十两银子,什么药怎么贵!”癞三皱眉说道。
项云却是再次摇头,他的食指在虚空中轻轻摇动,最手中折扇在身前一点道。
“不是一两,也不是十两银子,癞兄需要赔偿我一万两银子!”
“什么……!”
“一万两银子!”
别说是癞三了,猛然听到这个数字,在场所有人,无不是瞠目结舌,目瞪口呆!
“你……你说,我要赔给你一……一万两银子!”
项云再次摇了摇头。
“癞兄,我都说过了,道理要一条一条的讲,事情要一件一件说,这一万两,只是我侄子的医药费而已,还有一笔账你也得付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