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摆手,“你们别吵,让我自己想想。”
大伙无法,只得闭口不言,让吴宁一个人捋清脉络。
足足过了有一个时辰,众人发现,吴宁的眼神变了。
由深沉到迷惑,再到一丝明亮,最后竟有几分神采溢出。
上官婉儿看得不由心惊,一千万贯啊!他不会......不会这么快就想出办法了吧?
要知道,吴宁走的时候,上官婉儿是看着吴宁出门的,又是看着他无精打采地回来的,这才过了多长时间?
不过一个多时辰,一千万贯的难题,他难道在一个时辰之内就想出了对策?
正在想着,吴老九那边已经动了。
腾的站了起来,“老十!”
“在呢!”
“给襄州孟家、巴州李客、益州秦文远,还有各地与长路镖局有关系的巨商去信,让他们年后就来长安。告诉他们,带着钱来!”
吴启:“......”
吴启一阵愕然,看吴宁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啊!
轻声提醒,“哥,那可是一千万贯啊!你不会...你不会是想把这几家都刮干净吧?”
“放心!”吴宁淡笑,“让他们踏踏实实地来。来了只有好处,没有损失!”
好吧,吴启跟了吴宁这么多年,他既然说放心,那吴老十必然放心,这已经是习惯了。
急忙下去写信。
这时,吴宁又把目光转向上官婉儿,“且问上官才人一事。”
“什么事?”
吴宁道:“陛下的意思,是不是只要不管朝廷要钱,随我怎么折腾?”
上官婉儿低头沉吟,道:“陛下的原话是,穆子究既然有本能,那就随他自己去想办法便是。”
“至于什么办法,陛下没有约束,自然也是随先生自己了。”
“好!”吴宁眼神一亮,“有陛下这句话就够了。不过,再求上官才人一件事。”
“我?”上官婉儿愣住,这里面还有她的事?
“什么事?”
“麻烦上官才人回去之后,求陛下令卢嵩之派七姓十家的子弟来长安。记住,也要带着钱来!”
得,上官婉儿一翻白眼,他这是想把七姓十家也再刮一遍?
“子究!”太平彻底迷糊了,“你这是要干什么?”
只闻吴宁道:“好戏,我要唱一出好戏!”
诡异一笑,“殿下就等着看吧,看我怎么把这一千万贯摆在这儿的!”
“.....”
太平一阵无语,这家伙又开始卖关子了。
慵慵懒懒地往那儿一坐,“好吧,那本宫就看看,你是怎么弄来一千万贯的。”
在咱们公主殿下眼中,这事儿就不可能,除非吴老九去刮地皮。
就算把长安两百万百姓的腰包刮个遍,他都不一定能刮来一千万贯。
....
————————
二月初三,年假一过,长安各衙门开年上班的第一天,城造监衙门口儿就多了一块牌匾,与原本的“长安城造监衙门”的牌匾并列。
往来行人搭眼一看,全都是愣了:
“长安招商局?”
这又是一个什么衙门口儿?
没听说过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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