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王一秀二话没说,径直朝遛马村走了过去。
约摸过了十五分钟的样子,那王一秀领着一名中年妇人过来了。
这妇人我认识,好像是遛马村村长的媳妇,一见她,我也没客气,就问她:“大婶,当年那个涵洞在哪个位置,还记得么?”
“涵洞?什么涵洞?”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
我懵了,这什么情况?
我至今犹记得记得,当年砌涵洞时,这妇人也在其中啊,她怎么可能会不记得了。
若说我不记得了,倒也在情理之中,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再加上小河变化太大,记不准具体位置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但,这妇人不同,她生活在遛马村,又经常在这边溜达,再加上她当年亲手砌上去,怎么可能会不记得。
当下,我尴尬的冲那妇人笑了笑,说:“大婶,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记错了?”
她稍微想了想,摇头道:“还是不记得你所说的涵洞。”
这下,我更为疑惑了,她是真的不记得那涵洞的位置了,还是不愿意说。
凭心而论,我觉得会是后者,可,我就想不明白了,只是让她说出涵洞的位置,又不是让她干什么事,至于隐瞒我吗?
我笑了笑,又说:“大婶,您放心,只要你说出涵洞的位置,我不会亏待你。”
那妇人的反应更为奇怪了,她一脸疑惑地看着我,说:“九伢子啊,我真不知道什么涵洞,是不是你搞错了啊,我们遛马村压根没什么涵洞啊。”
我一听,脸色沉了下去,先前她说这话时,我曾怀疑过她是不愿意说,可,现在看来,她好似真的不知道啊。
这是怎么回事?
当下,我朝王一秀看了过去,就说:“再去找几个妇人过来。”
那王一秀点点头,径直朝遛马村走了过去。
等她回来时,边上跟着七八名妇人,在这七八名妇人中,我认识其中三个人,当年,她们三人都曾参加过砌涵洞。
待她们走到我边上时,我朝其中一名妇人问了一句,“大婶,当年您亲手砌的那个涵洞还记得么?”
令我差异的是,这妇人跟先前那妇人的反应一模一样,都是一脸诧异地盯着我,说:“九伢子,你说什么涵洞勒,我们遛马村没有涵洞啊!”
这让我心沉如铁,她们这是商量好了?
不对啊,就在一小时前,我曾救过她们,不至于连涵洞这么点小事也瞒着我吧!
我又朝另外几名妇人忘了过去,问的是相同的问题,都是问她们还记不记得那个涵洞,令我差点没崩溃的是,她们的回答惊人的相似,都是说她们村子没什么涵洞,更说她们从未在河里砌过什么东西,说到最后,她们更是怀疑我,问我是不是把地方记岔了。
我懵了,难道真是我记错了?
不对啊,这事关乎到老王的生死,我怎么可能记错了,肯定是某个环节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