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皱眉头，觉得自己只不过来复旦大学接女朋友，也会被对方跟踪到。
这是竞争对手派来的？
“咦，这不是陈佳波吗？”苏雨涵突然脱口而出。
“你知道这家伙？”柳云有些疑惑地问道。
“他是下属学院的。”苏雨涵犹豫了一会说道，“我妈有一个同学在复旦的食堂工作，这个阿姨曾经有过撮合我和他的念头。他刚才……在跟踪我们？”
柳云点了点头，只是淡然地回道：“我的属下已经将他拦下了，现在已经走了。”
他没有注意到女友的表情。
苏雨涵有些恍然地轻吁了一口气，暗道：怪不得她的父母在不久之前，会出现在汤臣一品的小区门口。多半也是这家伙在背后悄悄地跟着自己，然后又传话给食堂阿姨，她又告诉自己父母。”
她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很快就想明白了前因后果。
“食堂阿姨只是跟我说，这人家里非常有钱，但是做什么得倒是没提。”苏雨涵有些不以为然地说道。
作为介绍人肯定会往好的方便说，尤其在许多介绍人看来，有钱这一点，更值得大书特书。
不过她显然不明白，介绍的那小子即使再有钱，在苏雨涵的眼里也是不值一提罢了。
“小事一桩。”柳云淡然地笑了笑，“我们雨涵这么出色，钟意你的人肯定不会少？”
苏雨涵白了柳云一眼，说道：“那你可要懂得好好珍惜。”
柳云笑道：“当然，当然。”
他的手机依然拿在手里，并没有被放入口袋，而是趁着女友不注意悄悄发了一条信息：查下这个车牌号的背景，还有这男子的资料。
发完后，柳云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很是自然地将手机放入了口袋里。
……
悠悠以天价拿下2010、2014、2018三届世界杯网络版权的新闻，还在继续发酵着。
国际足联十分开心而满意，这个旗下的拳头产品能够在新媒体当中卖出如此天价，而且还仅限于华夏地区。
柳云的这一手，造成的蝴蝶效应是他自己都没预料的。
一个月以来，各大体育赛事的组委会都开始坐地起价，试图要抬高网络版权。
这是一个全新的，尚未完全被开垦的未知领域，市场潜力难以估计。
从沪市回来后不久，秘书就找到了柳云，说道：“柳总，CCTV的负责人想要约个时间和你见一面。”
看来他们是坐不住了。
柳云又问道：“我下个月，有哪些安排？”
秘书看了下工作日程后，说道：“元旦过后，您还要和金山的董事长雷军先生见面。”
柳云想了一会说道：“CCTV那边我可以见，时间定在1月下旬吧。”
秘书林密点了下头后，告辞准备离开，可是她没走多久似乎想起了什么，又回头说道：“柳总，还有一件事。亚足联的商务代表希望能够和您谈一谈。”
柳云呆住了，一个词语突然闪过自己的脑子：冤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