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别,娱乐圈难得有这么一朵奇葩,可别让他跑了。
“不过,早餐要吃啥?”
昨晚唱完那首经典的《二月里来》,再没什么事情,三位天后要吃饭去,晚上还有各自的工作,连麦也就结束了,关荫也再没闹什么幺蛾子,老老实实蹲在壁炉前忙活了半晚上,也不知道他在忙活啥。
在院子里看了看天气,彤云很厚,要是没有朔风,这雪还得下两天。
关荫嘟囔:“一下雪,我上哪找小凶许换松子儿去,老天爷不给面子啊。”
回到屋里,把门闩好,烧开水的行军锅提下来,放在一边,关荫挠头:“没有洗脸盆也不行啊,下雪了,我上哪找黏土做陶盆去?”
这可难不倒他,暂时凑合一下的办法还是有的。
出门直奔仓库,先搬过来一个老式的脸盆支架,再把一个笨重的木桶拿过来,抄起锯子三两下从水桶中间锯开,下半部就是一个现成的洗脸盆了。
上半部分还不能扔,这玩意儿还有用。
“回头做个底套上去,现成的洗脚盆也有了。”念叨着,关荫把洗脸盆洗洗刷刷,开水倒进去泡着,还洒了点食盐。
这叫消毒。
卷起袖子,关荫开始做早餐。
观众嫌弃:“都不洗脸吗?”
眼尖的早看到院子里有早就走过的脚印了:“估计用雪洗的吧。”
关荫本打算出去洗个澡的,这么干净的雪,用来洗澡正好,只是时间不允许,一晚上警惕地听着外头的动静,不小心起来晚了。
所以只是洗了下脸,倒是昨天晚上直播结束出去洗了下头发,要不然真没法睡觉。
揭开盖着盖子的平底锅,一条鲫鱼出现在镜头前。
“这鱼怎么看着有点瘪瘪的?空气把鱼肉给吃了?”刚进直播间的观众老爷很纳闷。
早来一步的装明白人:“睡得早就这样,没看到昨晚那家伙拿着一条鱼翻来覆去又捏又摸的吗?”
关荫黑脸,你才对鱼又捏又摸的,那叫……
算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捏着鱼皮往上一翻,鱼皮翻开,一整张鱼皮里,竟裹着一团鱼肉,鱼肉全都碎了,就跟炒过的面粉一样。
“腌制了一晚上的鱼肉,细菌和寄生虫已经被完全杀死,而且经过腌制的鱼肉也没有因为屋内温度高而变质。”关荫叹息,“看来,是时候为午餐吃什么而担忧了——早餐有了!”
“包子油条小笼包哎,豆浆米粥豆腐脑嗨,您吃点啥?”弹幕里开始卖弄,你荒郊野外的,吃的能有我们吃的好?
关荫撇嘴:“幼稚!鱼肉肉松粥,尔等吃过吗?”
那没有。
观众老爷一边吃,一边奚落:“不知道又拿啥糊弄小可爱,我们才不信你能弄出啥好吃的。”
不蒸馒头也得争口气,不能让这帮人小看了。
平底锅放在壁炉没有直接通火炉的那一边,较低的温度煨着,相当于文火,关荫把鱼皮展开,贴在平底锅锅底,用木铲子把鱼肉平铺开来,均匀地铺在鱼皮里层,这叫熏,和炒炒面是一个道理。
十几分钟后,木屋里有鱼肉香味,小可爱都迷迷糊糊爬起来看过两次了。
关荫翻炒了两遍,把鱼肉肉松倒在一边的圆木板上,有大约半斤多点,够吃两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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