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齐项扬也只好赶紧把这题给做了,然后再找个难一点的来问。
刚写完这一题的答案,齐项扬就瞥到下边有一道高考真题,是文言文翻译,他连忙把书推到方晡面前。
“快快快,告诉这两句话怎么翻译?”
“你今天晚上怎么这么爱学习了?”
再一次被打断思路的方晡,一脸狐疑的看着齐项扬。
“我这应该是向你看齐。”
齐项扬冲他暧昧的挑了挑眉,然后又把凳子往方晡那,靠的更近些。
“这个食辄弦歌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吃东西的时候就奏乐歌咏。你看这一句民思其德,为立祠安阳亭西,每食辄弦歌而荐之,其和之两个字,代指的都是王涣,思的意思是思念,德是恩德,那么民思其德的意思就是:百姓思念王涣的恩德。你有在听吗?”
“有啊!我都听着呢!”
明明一直都在盯着方晡嘴唇的齐项扬,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表情十分正经。
见状,方晡又继续说道。
“为立祠安阳亭西这句就比较简单了,就是说给王涣在安阳亭西建了个祠堂每食辄弦歌而荐之算是里面最复杂的,这个荐字你不能按现代文里面的推荐、举荐的意思来对待,它在这句话里的意思是祭祀,你……”
“怎么了?你继续讲啊!”
齐项扬笑的一脸人畜无害,然而在被课桌挡住的地方,他的手已经悄然滑到了方晡的大腿内侧。
“你……做什么?”
“我什么也没做啊!”
方晡气结,只好伸手摁住齐项扬,不让他乱动,只是这人倒是不要脸的很,直接反手回握了方晡,让两人十指相扣。
偏偏方晡还不敢挣扎,生怕动作太大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这也就成功的给齐项扬创造了条件。
“继续讲你的嘛讲第二个,一岁断狱,不过数十,威风猛于涣,而文理不及也。怎么翻译。”
“……说那个叫任俊的,一年断的案子,不过几十件,虽然名声威望超过了王涣,而条理方面比不上他。”
在这个状态下,方晡哪里还有心思为他详细解说?满心都只想着这节晚自习能早点结束。
只是方晡忘了一点,等下课以后他们就要回去,现在两人正同居着,到时候,只会更方便齐项扬肆无忌惮的对他施为。
果然,一上车,齐项扬就把人摁在副驾驶的位置一阵折腾,直到方晡被他弄的衣衫凌乱、气喘吁吁。
也许是跟齐项扬放肆的次数多了,等齐项扬走开后,方晡并没有急着去整理自己的衣服。
“你……你就不能先回家吗?”
“我可等不了那么久。”
齐项扬又在方晡的嘴边亲了一下方晡现在的样子在他眼里,可以用秀色可餐四个字来形容。
恤衫的衣领歪向一边,露出来方晡大半个肩膀,衣角被翻起,一小节腰若隐若现,连裤子上的裤腰带也被齐项扬扯的松松垮垮的,好像只要方晡站起来,它就能随时掉下去一样。
“你这幅样子,真让我忍不住想做一些坏事。”
“……”
听了齐项扬的话,方晡低头一看,连忙把自己整理好,同时又在心里暗自唾弃,怎么在齐项扬面前,变得越来越荒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