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真是糟糕!我刚刚干燥的衣服,难道还要再湿一遍吗?”站在河畔,科夫帕克无奈的摇摇头。
此时的天气一片阴霾,乌云压得很低,似乎还有下雨的迹象。
就是因为下雨,支流戈伦河的宽度,一下子扩大到四五十米宽阔。白俄罗斯的河流纵横数量奇多,这是科夫帕克所了解的,他估计当地人肯定修善了大量桥梁。
通过巴尔岑的讲述,他获悉这里并非游击队活动密集区,再者很多小股的游击队,没有破坏桥梁的能力。
这一情况令科夫帕克相信,他所在的地区附近肯定有桥梁。
他就站在河畔,以高倍望远镜左右望去,笑呵呵的看到西南方向的河面,存在一个桥梁。
“全军,沿着河畔向西南方向行动。侦察队,肃清可能的敌人,完全占领桥梁!”
侦查队长韦尔希戈拉率部狂奔过去,并发掘这座木桥无人把守。
按理说德军理应在关键性桥梁留守一些兵力,哪怕是一个岗哨。韦尔希戈拉不明白德军这番糟糕操作的原因,当科夫帕克带着大部队开始从容的过桥,所有人都乐于相信,这是德军犯了大错,仅此而已。
过了桥的科夫帕克,目视着战士们过桥,他高兴的对巴尔岑说:“我们占领的桥,我会留下一些士兵守卫它。我们按照原定计划,解放图罗夫,处决所有敌人,拿走各种有用物资,就从这里撤出。”
巴尔岑点点头:“看来我们的麻烦事要过去了。我只希望该死的大雨不要再来了。”
巴尔岑已经切身感受到科夫帕克兵团的乐观情绪,士兵的心态非但没有被降雨弄得牢骚不断,反倒是有些骄傲。
他多少理解骄兵的坏处,过分乐观的情绪会干扰指挥官的判断。不过科夫帕克的兵力非常庞大,荡平小小的图罗夫肯定不在话下。
大部队通过桥后,他们面前的世界就基本不再有树木,取而代之的是大片的农田。
士兵构成中比例最大的是农民,包括科夫帕克本人,他在苏梅州担任要职时,也是关注农业生产的。大部分人看得出,他们脚踩的松软土地肯定是麦田,一些零星倒伏的麦穗证明了一切。
它虽是麦田,大片的田地明显是被抛荒了。
“看来***占领了这里,却没有功夫进行治理啊!”科夫帕克扔掉手中湿漉漉的麦穗,又把敌人批判了一下,“如果他们合理的治理占领区,我们的游击运动就很难展开了。显然,他们只是一群单纯的强盗。”
巴尔岑无奈的说:“这里已经不是沼泽地了,肥沃的土地很适合种麦子。可惜,***没有这么做。他们和我们游击共和国完全不同,我们的司令一直贯彻落实生产自救的战略,才使得我们有足够的粮食满足需求。反观敌人,他们不但让肥沃的土地抛荒,还大肆屠杀和平居民。他们就是要将斯拉夫民族、犹太人,还有许许多多的民族消失啊。”
“所以!今天是血债血偿的日子。”说着,科夫帕克攥紧了拳头,他满是露水的山羊胡子,随着脸部肌肉的震颤而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