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把村长押走了。
花婶追着警车,呼喊着:“我老公冤枉呀……”
下午时分,又有一辆警车开到了村长家。
警察找我和文惠谈了话,我只能如实告诉警察:“今天清晨天没亮时,村长曾经出去了一趟,究竟干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我仔细想了想,总觉得有些蹊跷。
昨晚,大梅这个红裙女鬼第二次到村长家来闹事,差点掐死了村长。按理说,村长没这个胆量动大梅的尸体呀。
假若村长没偷大梅的尸体,那么,大梅的尸体怎么会跑到他儿子的坟里去了?
我思前想后,越想越觉得蹊跷。
文惠说:“梁哥,会不会有人借大梅的尸体做文章,陷害村长呢?你想;村长肯定得罪过一些人,这些人巴不得把村长拉下台呢。”
我沉思着说:“确实有这种可能。不过,咱俩对张家湾的情况不熟悉,也不知道村长曾经得罪过哪些人。”
文惠嗬嗬一笑,说:“问问花婶就知道了嘛。”
我拍了一下脑袋,兴奋地说:“对呀,我咋就没想到呢,真是个榆木脑袋。”
我和文惠跑到正屋,见花婶正坐在床边流泪。
花婶见我俩起来了,呜咽着说:“小梁呀,你快帮我出个主意,把村长救出来呀。”
我点点头,诚恳地说:“自从村长被抓走后,我就一直考虑着如何营救他。这不,我俩现在就想问问您,村长有哪些仇人?”
花婶说:“我老公当了十几年的村长,虽然得罪了一些人,不过,事情都没做绝,不至于让这些人下毒手。我琢磨了一下,只有两个人最可疑。”
“谁?”我着急地问。
花婶沉思着说:“一个是土狗子,一个是秃赖子。土狗子是个二流子,村长整治了他十几年。他呀,表面上对村长毕恭毕敬,但骨子里恨死村长了。还有那个秃赖子,他是个赌徒,村长收拾过他好几次。另外,村长和大梅有一腿,秃赖子可能恨不得扒了村长的皮。”
我点着头,心想:花婶还真不简单,看问题很透彻呀。
我觉得应该从土狗子身上找到突破口。
我对花婶说:“您晚上炒几个菜,我想请土狗子来喝酒。”
“请他喝酒?哼!我宁愿请猪狗喝酒,也不会给土狗子闻酒香。”花婶气呼呼地说。
我笑了笑,解释道:“花婶,我表面上是请土狗子喝酒,实际上是给土狗子设一个鸿门宴。”
“鸿门宴?”花婶不解其意。
“说白了,就是把土狗子灌醉,从他嘴里套出话来。”我点明了用意。
花婶是个聪明人,她一听就明白了,兴奋地说:“好,我懂了。正好,我家还有两瓶好酒,一直没舍得喝呢。今晚,就拿它来当钓饵吧。”
我跑到土狗子家,对他说:“土狗子,你在寻找大梅的尸体上立了一大功,我晚上给你庆功。”
“庆功?”土狗子一头雾水。
“就是请你喝酒嘛。”我点明道。
“哦。在哪儿喝?”土狗子馋馋地问。
本章节尚未完结,共2页当前第1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