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廉的性命,刘表从来不关心。
刘表考虑的是和王灿之间的关系,如今荆州和益州刚刚结盟,互为盟友,正式关键时期。这时候,在襄阳城发生袭击王灿的情况,很可能引起**。一旦王灿把事情闹大,处于被动地位的就是刘表,他不仅要处死李廉平息王灿的怒火,还要被百姓指点,毕竟李廉是刘表治下的人。
刘表暗说王灿会做事,给他留了一分面子。
顿了顿,刘表说道:“汉升,既然王为先让你去蒯府,你立刻去一趟,将王为先让你带的东西拿过去,让蒯良好生处理,切不可寒了王为先的心。嗯,你再带一句我的话过去,就说处理这件事情,要从大局考虑,要维护荆州和益州来之不易的局面,不可懈怠。”
“诺!”黄忠抱拳回应一声,说道:“末将告辞!”
刘表摆手道:“去吧!”
黄忠又恭敬地朝刘表揖了一礼,旋即转身离去。刘表望着黄忠离去的背影,脸上露出庆幸的神情,但稍后有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喃喃自语道:不知死活,不知死活啊!若是坏我荆州大事,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抵消你的罪过。
……
黄忠出了府,直接往蒯府行去。
此去蒯府,黄忠已经做好被责难的准备。
毕竟他带着刘表逼迫蒯良的消息,又带着王灿让蒯良处置李廉的消息。两条消息叠加起来,促使蒯良和蒯越不得不将李廉推出来,否则难以平息王灿心中的怒火。更重要的是,李廉是两人的侄子,黄忠去传话,心中认定是撞在刀口上。
黄忠认为很可能被蒯府迁怒,心中也是做好了准备。
不仅如此,黄忠还带了几颗脑袋前去蒯府。
这,也算是帮了王灿一个忙。
来到蒯府,守门的家丁见黄忠敲门,立刻将黄忠引入大厅中,又赶忙去通知蒯良和蒯越。往来的家丁见黄忠率领的士兵提着几颗血淋淋的脑袋进来,都吓得缩了缩脑袋,不敢看沾满血迹的脑袋,尤其是那些人的眼睛都圆睁着,好像诉说着心中的不甘。
不多时,蒯良和蒯越联袂而来。
蒯良、蒯越和黄忠见礼,然后宾主落座。
蒯良问道:“汉升,你来此,可是有要事发生?”
说完,蒯良的目光撇过站在黄忠身后,手中提着几颗脑袋的士兵,心生升起不好的感觉。蒯越心思细腻,见还有一名士兵捧着两柄战刀,脑中蓦地闪过一个模糊的想法,这个想法一闪即逝,并没有被蒯越抓住。
黄忠拱手道:“蒯大人,忠前来拜访,其一是传达主公的话,其二是传达王益州的话。”
蒯良猛地挺直身体,说道:“事情可一暂缓,请汉升先说发生了什么事情?主公和王益州怎么都传话给蒯府,莫非我蒯家做错了什么事情?”
黄忠摇头道:“蒯家没错,可李家有错。”
蒯越眉头皱起,微微叹口气,终于明白黄忠说的是什么事情。结合搁在地上的脑袋,以及士兵捧着的两柄战刀,足以说明一切。
蒯良再次说道:“汉升仔细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黄忠叹口气,将所有的事情详细的说了出来。
“轰!”
蒯良听见李家派百余人袭击王灿,脑中一片混沌。
襄阳城中,除了李廉所在的李家,还有谁敢称作是李家。很显然,李廉因为被王灿的护卫扔下楼摔断双腿,以至于心生怨恨,便等王灿离开襄阳后,派人袭击王灿,如今事情暴露,将面临刘表和王灿的打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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