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灿深吸口气,又继续道:“你想要求饶,可惜晚了。如果你这样滥杀无辜,勾结商人,肆意攫取钱财的人,都还能活着,那么这柳城县,还有王法吗?”
“你,必须死!”
王灿说着话,大步走向柳严。
这柳严面对着王灿,他转身就想要逃走,可是他刚迈出步伐,王灿一步就到了柳严的身后,一剑就递了出去。
扑哧!
锋锐的剑尖,贯穿了柳严的心脏。
随着天子剑抽出,柳严正往前冲的身体,一个趔趄,便已经往前倒在了地上。
汩汩鲜血,自柳严身体上流淌出来,他身体抽搐两下,便已经没了气息。只是柳严那脸上,至死都流露出不甘的神色,他是县丞,是柳家之主,权势赫赫,锦衣玉食。可如今,就这么死了,他心中不甘心,却也是无奈。
王灿杀了柳严后,环顾周围。
刹那间,所有人脸上神色,全都是流露出敬畏和惧怕。
因为柳严死了。
在整个柳城县来说,柳严作为县丞,连县令都可以架空。毫不客气的说,柳严就是柳城县的天,柳严要是不高兴了,打个喷嚏,这柳城县都得抖三抖。可如今,这不可一世的柳严,却是这般死在王灿的剑下,还死得这般的窝囊。
你说柳严也有关系和背景,可柳严人死了,关系和背景再怎么牢靠和硬实,也比不了王灿的一柄天子剑,这就是水火不侵的。
只要王灿有天子剑在,那么在这柳城县的一亩三分地内,就没有人能影响到王灿。
一个个官员佐吏,秫秫发抖。
王灿目光一转,又落在了方平的身上,道:“方平,如今该你了。你执掌这柳城县不多的衙役和普通士兵,屠戮无数,导致无数百姓惨死。你无数次冤屈百姓,无数次敲诈百姓。你这样的人,一样是蛀虫。你不死,这柳城县一样是永无宁日。”
“不,我不想死!”
方平也是往大门口冲。
可他的速度在王灿眼中,那简直是慢得犹如蜗牛爬一样,完全没有半点速度。所以他在方平往前跑出两步后,王灿已经到了方平的身后,一剑就捅出去。剑刃贯穿了方平的胸膛,方平发出一声惨叫,在长剑拔出后,方平身体就径直往前倒下。
方平被杀后,其余的佐吏更是胆战心惊。
一个个已经开始求饶。
这些人都是柳严提拔起来的,一个个平日里跟着柳严,耀武扬威的,也都是盘剥百姓。他们如今见柳严和方平死了,把一切的责任,全都推卸在两人身上。一副是被逼的姿态,说他们之所以违法乱纪,都是受到柳严的逼迫。
王灿对此,自是不相信的。
这一个多月的时间,王灿在柳城县走遍了各个村落,了解地方的情况,也清楚这县衙的佐吏没有一个好东西,全都是和柳严沆瀣一气的。
如果说柳严是大蛀虫,那么这些佐吏就是小蛀虫。柳严搜刮了一次后,这些下面的佐吏还得再搜刮一次,导致无数的百姓民不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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