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与武术界对接的干部还是武林名宿皆不以为然。
现实中的传统武学可没有那么夸张的东西,什么拈花飞叶皆可伤人,还无剑之论,分明是小说看多了。
何老宗师却笑而不语,他对李白反而充满了信心。
“哼!沽名钓誉的无胆鼠辈!”
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冷哼,让包厢内的气氛瞬间冷了下来。
能够坐在这里的人,无一不是在华夏武术界有着举足轻重影响力的大佬,若是看何老宗师带来的这个年轻人不爽,恐怕要生出一些事端来。
大佬之间的冲突,从来都不是年轻人们之间伸伸胳膊动动腿那么简单。
“薜剑仙,你想要试试这个年轻人的身手吗?”
有人认出了那个表示不屑和嘲讽的人,是今年在东北三省声名鹊起的剑道高手,一手惊人剑术修炼至大成,已经半步踏入宗师的层次,完全晋入宗师并得到武术界的认可,只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
“身手?完全没有这个必要,一个胆小鬼,能有什么身手!”
幽省有着剑仙称号的半步宗师薜文怀一点儿也没有花花轿子人抬人的基本礼貌,反而针锋相对表明了自己看李白相当不爽的态度。
“咦?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薜文怀,这位年轻人得罪过你吗?”
一身道士打扮的武林名宿听出了一些异样。
其他人纷纷望向何老宗师,也希望能够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我也不太清楚。”
何老宗师摊开双手,表示并不太清楚这位东北剑仙与李白之间的恩怨,没想到自己带人过来,竟然又有波折,实在是始料未及。
“春节的时候,这位找我比剑,结果,结果……”
李白耸了耸肩膀,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答案并不重要,关键在于对方此时此刻的心态。
连续两次栽到李白手上,留下了二进宫的记录,不论是谁,恐怕都会有一句MMP当讲不当讲。
正如李白所料的那样,薜文怀的心态几乎快要炸裂了。
不论是在湖西市,还是在回马县城的遭遇,对他来说是前所未有的羞辱。
若非生生压着这口气,这大半年来,薜文怀的剑术也不会大进,有望成为幽省的剑术宗师。
“结果什么?”
偏生有人不知趣,想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哼!无胆鼠辈,敢与我放手一战吗?”
就像被挑断了心中那根弦,薜文怀终于按捺不住,从座位上蹦了起来,拎起挂在座椅后面的剑袋,寒光乍现,仓啷一声,剑刃出鞘。
昔日的羞辱快成了他的心魔,如果不能念头通达,恐怕踏入宗师的这最后半步,一辈子都没有什么希望。
“息怒,息怒,老薜,别乱来!”
“开玩笑的,不要当真!”
卧槽!武术界的直管领导就在现场,上午还在讲精神文明和法律什么的,中午饭点儿就来这么一出,这是在打领导的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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