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谦说,“你们一起在秦韵宾馆开房,一起挽着胳膊逛街,一起在饭馆里吃饭。”
徐清丽说,“你打算干嘛?要钱我真是没有,我家盖房还欠人家十多万呢,要命道是有一条。”
吴谦说,“我们不要钱,也不要命,我们只要你离开他。”接着,他又解释说,“实话对你说,我是白崇光夫人的朋友,是她让我来找你谈话。”
徐清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沉默了很久,不住地叹气。
大概过了有三五分钟,吴谦见女人不表态,就说,“我知道你们十分相爱,可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随后,又问,“你们认识多久了?”
徐清丽说,“差不多有十年了。”
吴谦吃了一惊,心想夫妻之间还有七年之痒,可他们竟然相爱了十年。而且这十年里都没有被人发现。他惊讶地说,“时间真够长了。难道这长时间你都没有发现和感觉到你和他在一起是没有希望的?”
她忧怨地说,“咋能没有感觉和发现?他说他只要跟老婆一离婚,就和我结婚,可是,他老婆开始说等他们分了房就离婚,可是等到他们分到了房子,老婆又说要等孩子上了初中再离婚,可是,他们的孩子已经上了高中,他老婆又向他保证说等孩子考上大学一定离婚,否则会影响孩子的前程。因为他不能离婚,我也害怕我们两人在一起时间久了,会被别人发现,所以,我曾两次提出要跟他分手。可是,每次分手,他都伤心欲绝,啥事都不想做,整天不停地给我打电话和发信息,非要见我。我也觉得离开了他,眼前是一片的漆黑,觉得人活着没有一点意思。所以,我最后也忍不住了,就又和他见面了。现在我也想通了,只要能和他在一起过一天算一天,至于以后能不能在一起生活,我也不抱太大的希望。因为我知道他老婆肯定不会离婚,而他又很看重自己的名声,不愿跟老婆强行离婚。”
吴谦说,“他们的事我也听说过一些,是因为他老婆身体不好,不能满足他,所以,白先生就开始跟她闹离婚。”
徐清丽马上反驳着说,“才不是那样呢。他老婆生孩子之后,就一直住在她娘家,每月过来把白先生的工资一拿就走了,把白先生一人撇在学校的宿舍里,不管不问。有时白先生想她了,就百般地恳求她,可她连理都不理他,两年里没有跟白先生同居过,还跟白先生开始闹离婚。白先生开始觉得自己是老师,怕离婚让别人知道了丢人,就没有答应。可是,后来白先生得知老婆又跟原来的恋人和同学旧情复发,而且人家已经提升为街办的党办主任,家里要房有房,要钱有钱。而白先生是穷教师一个,一穷二白,啥都没有,再加上姐妹们的挑唆,老婆坚持要离婚。白先生原以为老婆是因为孩子出生后,把多半的感情转移到了孩子身上,可是,当他知道老婆是和同学旧情复发时,就坚持要离婚。可是,老婆的父母不同意他们离婚,他们没能马上离婚。接着不久,他老婆被检查出得到肠癌,做了大手术。她那位同学听说后马上跟别人结了婚,他老婆就开始跟他拖着不肯离婚。”
说到这里,她感到自己的心口被什么堵着了,让心头里的气长长地出了一会,又说,“白先生才不是那种不讲理的人,要是他是那种人,我就不会和他在一起。我当初愿意和他在一起,就是我觉得他是个了不起的人,而且他也是个非常善良和非常可怜的男人。他给我帮过不少的忙,我也愿意用我的爱回报他。我们虽然不是夫妻,可我们非常相爱,我们在一起会感到非常地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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