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女士说,“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缺少这种生理需求还会生病。而且,我过去以为男人都希望自己的老婆规规矩矩,正正派派,没想到他们会让老婆在床上扮演荡妇的角色。你们男人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是不是有些变态?”
吴谦笑了笑说,“你觉得呢?如果你觉得这是变态,那就说明你太幼稚了。你们卧室里的床,不仅是用来睡觉的,而且也是你和老公欢情愉悦和相互游戏的场所,这可是你和老公感情融合的润滑剂。如果你能和老公粘在一起,你就是拿鞭子赶着,他都不会离开你。”
夏女士笑着说,“我知道了。”
快到中午时,范丽莎过来对吴谦说,“常老板和刘女士打来电话,要请咱们六点到唐朝饭店一起吃饭,感谢咱们为他们两人牵线搭桥。”
吴谦一边在电脑上查找着资料,一边对范丽莎说,“他们两人的关系发展得挺快。”
范丽莎说,“这算啥,前天看了个新闻,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才认识二三十分钟,就一起到旅店开房了。”
吴谦说,“常老板和刘女士可不是那样的人,他们都是很正派稳重的老年人。不是感到十分地满意,就不会组合在一起。”
范丽莎说,“那是的。人越老越是慎重,因为他们在婚姻上受到了挫折,对真爱已经产生了怀疑,所以,把他们再组合在一起,真不是件容易的事。这说明咱们看对了人。”
吴谦说,“这样说你该请我吃饭了。”
范丽莎说,“我现在就请你去吃饭。”
吴谦说,“好呀。”说着,放下手里的活,说,“你说,去哪?”
范丽莎说,“还是去鱼庄吧。”
两人来到鱼庄,要了两个凉菜和一个黑鱼,吃了起来。
吴谦问,“最近和老公的关系还好吗?”
范丽莎笑道,“问这干嘛?想乘机插手?”
吴谦也笑了,说,“你想不想让我插手?”
范丽莎呶了呶鼻子说,“想啊。”
吴谦摇了摇头,说,“我可不想让我可爱的范小妹失去老公。”
范丽莎说,“那你就赶快找个小妹,要不,我可是整天在惦记着你。”
吃过饭,吴谦开车去了三桥那边跟一位客户结帐。因为是周末,路上车多,所以,等结过帐回来,差不多就快到5点钟了。吴谦回到公司把现金交给了孔经理,就等着去参加常老板的晚宴。因为常老板的晚宴设在6点钟,吴谦就想乘这会到凤城三路去看看徐清丽。自那天下午跟徐清丽谈完话后,看到她蹲在路边那痛不欲生的样子,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所以,这几天里,他心里一直在挂牵着她。
可是,到了凤城三路上,却见修车小店门前冷冷清清,空无一人,门前挂着一个“本店出租”的大牌子。这让吴谦的心里更是感到了一阵愧疚和悲凉。他把车停在了凉皮小店门前,下车过来问卖凉皮的女人,“那家修车的人怎么不见了?”
卖凉皮的女人说,“我们也觉得奇怪,他们生意做得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搬走了。前天他们搬家时,我问清丽为啥要搬,她说小店租金太高。问她搬到了什么地方,她也不说。他们搬走之后,有人给他们送货,给他们打电话,可是没有打通,说是电话换号了。”
听着这话,吴谦心里不觉有些悲伤,他知道她这样做是为了躲避白先生。真不知道她和白先生此时会是怎样的心情。这让他不由地又想起了《茶花女》中那让人伤感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