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赢离洗漱完毕。见到陈大叔后,就和大叔商量着锻体的事,而陈大叔也是笑呵呵的答应了下来。
从此后,赢离每天晚上都会默念口诀,导入气息进入体内,然后忍着全身经脉刺痛,将气息运转一个周天。
渐渐地,再将气息催入经脉时,赢离已经不太能够感觉到全身刺痛,赢离估摸着,这恐怕是身体渐渐适应这种疼痛的缘故!
而白天,一有时间,陈大叔就用竹板猛击赢离全身,帮助赢离锻体。等赢离已经感觉不出竹板猛击的疼痛后,陈大叔就换成了铁板。
这种情形,却让陈大娘看的是心惊肉跳,直嚷嚷着不许他们再练。
这时,赢离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原来,陈大叔的儿子,就是叫牛子的孩子,比赢离大了两岁,去年在一次野兽袭击小镇的时候,丧命在野兽口中。
也正是这个原因,再加上赢离和牛子差不多岁数,陈大娘一直将赢离当做自己孩子般看待。
因此,陈大娘一看到陈大叔击打赢离,明知道他们是在练功,仍然心疼的直掉眼泪。
赢离也是劝了好久,才劝得陈大娘不再干涉两人练功,不过每次锻体过后,陈大娘一边怜爱的给赢离身上的淤青处抹上草药,一边数落着陈大叔。
这时候,赢离都会轻轻抹去大娘的眼泪!
大叔、大娘对赢离越来越好,而赢离也视陈家大叔、大娘如亲生父母般照顾。
五年之后,已经十六岁的赢离,也变成了一位高大青年。
这时,赢离正身背着陈大叔的弓箭,手里提着一个箭壶走在青石路上。一边向街边铺子里的乡亲们打招呼,一边向卧牛岭走去。
“离小子,又要进山给你大娘打猎物啊?”路边一位老头和气的向赢离问道。
“是啊,松老最近可好啊!”赢离一边答应着,一边向前走。
“好着呢,话说这张两百石的铁胎弓,也只有你大叔和你拉得开了,啧啧,这力气!”老头看着赢离手中的弓箭感叹道!
而赢离也只是笑笑,并不回答。
小镇上就那几百人口,早已和赢离熟识,互相见了面,无不是热情的打着招呼。
赢离想着,渐渐地走进山里。
登上卧牛岭,赢离摘下弓箭拿在手中,将箭壶背在背上,向丛林中慢慢的潜去。
一进入丛林之中,赢离就开始缓缓地向前潜行,一边搜寻者猎物,一边注意着四周的情形。
半个时辰后,赢离单腿蹲在地上,看着前方数十丈处的一只野兔,轻轻地从箭壶中抽出一支羽箭,搭上弓弦。
将箭头瞄准野兔,赢离体内无名气息一催,气息运转到双臂之上,双臂一拉瞬间将弓弦拉成满月,调整好呼吸,嗖!地一声羽箭离弦而出。
野兔听到声音,一惊下就要飞奔而去,但是羽箭早已穿过数十丈,砰的一声将野兔钉在一颗大树上。
赢离淡笑着走上前,就要取下树干上钉住的野兔。
这时,突然从斜刺里奔出一头青狼,青狼飞奔着直扑赢离而来。
但赢离只是淡淡一笑,倏地向后退出半步,让过青狼的巨口,看准了青狼横扫而过的身躯,右手一探,瞬间抓住青狼尾巴,口中一声大喝,右臂使出全力,抡圆了向附近的大树甩去。
砰的一声巨响,青狼身躯撞在大树上,如一滩烂泥般撞了个稀碎。赢离淡淡地看了眼青狼尸体也不去管,只是走向羽箭,摘下野兔走出山去。
其实赢离早已知道青狼的存在,只是这青狼极其狡猾,赢离也就装作不知的等待它攻击,再后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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