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得就是这个效果,一般一般,世界第三?真是好有意思。”
那个叫楚楚的青花旗袍女,在暗色的夜晚,突然朝着睡着的杜剑南,‘很凶’的瞪了一眼。
自信的说道:“他不敢怪我,见了我,他就自己会心怯。”
“啊,为什么,你们以前见过面么,那白天怎么没说话?”
岑利峰一脸的诧异。
“你就别问这么多了——,也不是;就是他白天出来时,踩到我的左脚了,都踩扁踩木了;哼哼,他自己心里有数。”
那个身材婀娜窈窕的女子,拿过相机,蹲下来,又站起来。
在暗色的夜风里,不断的选择角度。
杜剑南又睡得迷迷糊糊,可总觉得那两只讨厌的蚊子‘嗡嗡嗡’个不停,然后眼皮里面突然闪起一道强光,伴随着一道‘咔擦’声音。
然后,他就彻底醒了过来。
此时,时间是夜晚10点38分。
火车以过孝感,距离汉口大智门火车站,还有近30千米。
杜剑南睁开眼睛以后,就大概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有些狼狈的站起来,然而脸上的怒色,一对上通过窗外的月色照射进来的光线,照映着那个女子的青花旗袍。
还有在清幽月光下,绸缎旗袍布料包裹的两座高耸的起伏。
杜剑南顿时就气焰全无。
“您好,我叫楚慧蕴,您可以叫我楚楚,林心草都行;这位是我的同事岑利峰。”
楚慧蕴的声音带着京津一带的口音,面向着杜剑南,伸出在月光下瓷白的让人心悸的小手。
一边继续说道:“看您睡得深沉,想着一定是为国家奔波而累,本不想打扰,可是觉得这张照片一定很有意义,激励国民,同时让他们知道我们的军队也在努力的奋战;请您不要介意。”
“哦,哦,没事,没事。”
杜剑南手忙脚乱的和这个女子拉拉手,又被电得一哆嗦,知道这是下午自己大腿挤压人家引起的后遗症,还在心里作怪。
他连忙收回手说道:“你们聊,我进去还有事情。”
说完,也不敢细看这个美丽女子那娟净脸蛋儿,还有晶莹璀璨的眼睛里面,暗含的‘凶气’。
拿起地上铺着的旧衣服,就朝餐车里面走。
“上尉,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呢,我们该怎么宣传?”
楚慧蕴看到这个空军上尉男子心慌心怯的模样,不禁有些想笑,连忙追着问他的名字。
“就叫无名吧。”
杜剑南不想再丢脸,随口敷衍。
就像一个女澡堂失火,跑出来的女子最应该捂住的是脸孔一样。
只要这个女子不知道他是谁,这件糗事,自己就强迫着当做没发生过,慢慢淡忘。
不然一旦认识,以后每见她一次,自己就得曾经想把她挤扁一次。
“呵呵,楚楚,你看这个上尉慌得,下午估计他把你的脚踩得很疼吧?怪不得当时我和你说话,你都没有反应;啧啧——”
岑利峰嘴里‘啧啧’的说道:“难怪你说把你给踩扁踩木了,当时一定是只顾得忍着疼吧?”
在暗色的车厢过道里,楚慧蕴的俏脸,突然腾的一下子变得通红。
感觉好烫好烫。
幸好近视眼岑利峰也没有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