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听了阿勒代斯的说法,张禹沉吟一声,如果说,三清观的地皮是原先弗朗先生的爷爷捐的,那人家现在遇到困难,想要把地皮收回去应急,似乎也在清理之中。
不过张禹也知道,不能光听阿勒代斯的一面之词。虽然说初来乍到,但从英吉利的风土人情上来看,英吉利人向来高傲,不把其他人种放在眼里,认为白人是最为高贵的。而且他们的信仰是基督教、天主教,怎么可能平白无故的给道观捐地皮。
张禹先前听赵华说过,他们的师祖是个国人,在这里创建的三清观。
一个国人来英吉利闯荡、传道,英吉利人绝对不太可能轻易相信。
张禹看向赵华,说道:“对于三清观土地的来历,你可知道原委?”
“好像是弗朗家族捐的,但具体怎么回事,我就不知道了。”赵华说道。
“那谁知道?”张禹问道。
“应该只有我师父和师叔知道。”赵华说道。
张禹琢磨了一下,所谓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眼下自己在这里,麻烦或许解决,可如果走了,弗朗家族搞不好还会想办法生事。即便阿勒代斯已经成为他的徒弟,却也不排除人家会另请别人上门。
于是,张禹说道:“赵华,你带我去见你师父。”
“好。”赵华点头。
张禹让大伙继续吃,他站起身来,朝外面走去。赵华跟上,二人一起进到后院,来到约翰布朗的房间。
敲门进去,约翰布朗正躺在床上静养,史蒂芬丽莎在旁边照看。
见张禹到来,约翰布朗急忙起来打招呼,张禹让他快躺下,别总是来回折腾,影响恢复。
在床边坐下,张禹先是问了下约翰布朗现在的身体状况,跟着才引入正题。
“约翰道友,刚刚吃饭的时候,我问了一下阿勒代斯为什么到这里生事。他说是受一个叫弗朗先生的人委托,还说道观地皮是当年弗朗先生的爷爷捐给三清观的。现在弗朗家遇到了困难,所有想收回这块地。不知道这件事,你可清楚?”
“这件事,我听我师父说过。具体情况是这样的......”约翰布朗缓缓地说道。
原来,60年前约翰布朗的师父玄詹子孤身来到英吉利。因为这个地方的人都不信道,所以玄詹子的日子很苦,只能在伯明翰做工人维持生计。可那年头,战争刚刚结束,英吉利人的日子都不是特别好过,更别说是一个东方人了。没过多久,玄詹子就被炒了鱿鱼。
好在打工的时候,他在工厂学了些英语,又认识了一个东方人。那个东方人介绍他去了一家莱沙镇的小牧场,去做送奶工人。
到小牧场面试的时候,玄詹子遇到了那里的老板弗朗爷爷,他发现弗朗爷爷的气色不对,边加以寻问,是不是晚上总睡不好,梦到家里的长辈。弗朗爷爷表示没错,最近晚上总是做梦梦到他的父亲,然后就会有些头疼,再也睡不着了。
玄詹子直接告诉弗朗爷爷,这是你父亲的阴宅不宁造成的。必须得迁坟。
弗朗爷爷当时不信,不但没答应,还说他胡说八道,干脆不用他了。只是接下来的几天,弗朗爷爷仍然睡不好觉,继续做梦,去教堂祈祷也没用。没有办法,只好再次寻找玄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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