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都是在欧洲一个体系里的争斗,跟奥斯曼帝国,跟中国完全不相连。他们作为一个体系,和奥斯曼帝国、中国这种另一个体系之外的力量碰撞、争夺是与生俱来的本能,是没有调和余地的,总要以另一方的崩溃为结束标志。
历史上的欧洲人做到了这一点,然后他们玩起了内斗,还加上了一个迅速崛起的小鬼子。
一战、二战,和之后冷战的结果,无不证明了这一点。
血淋淋的丛林法则向来都会分出个‘生死’,直到地球人点亮了‘种蘑菇‘这项技能。两颗小蘑菇的威力让掀桌子的事儿,再也不能干了。
欧洲的中心永远在欧洲本土,如今的美洲只是敲敲边鼓,陈鸣、中国,现在能够把握得住的只有奥斯曼人,虽然奥斯曼人如今牵扯到的只有俄罗斯和奥地利。
陈鸣的宏图大愿可是建立一个以华人为主体的‘世界’,为既然是世界那就不能窝曲在原先的一亩三分地上,还需要拿出自己的一套游戏规则。这需要繁荣的经济、强大的武力和强势的文化,困难之巨大、过程之艰辛真的一言难尽。也许他穷其一生都看不见这一天,到闭眼的那一刻都看不到中国吞吃美洲的一幕,不过再困难也得去做不是?
想要实现这一点,就要先将基础夯扎实。在陈鸣看来,一个帝国,身边若是还有不服气的二五仔,身边要是还存在着战争威胁的话,那这就不算是一个真正的帝国。
不知不觉中,陈鸣自己都已经转变了心态。
要是在过去,他是不会主动对安南下手的,那必须等到那里爆发出自己解决不了的问题,这才趁机下手。这跟趁着欧战风云跌宕起伏的时候,对美洲露出觊觎是不一样的。
后者毕竟对的是整个一神世界,综合实力不弱于中国,而前者面对的只是一个小小的安南。
之前的陈鸣更多是一个落井下石、趁火打劫者,这是建立在他穿越者的‘远见卓识’之上的一条发展路线,却不够威武霸气。
如今陈鸣不单单的要对安南下手,琉球他也不愿意等了,还有廓尔喀和藏地的问题。他从一个‘小偷’变成了红果果的强盗。
之前他已经跟蒙古人坦言了,对于陈鸣的‘意图’,那些个蒙古王公感恩戴德,一个个恨不得跪在地上喊他爸爸。就算有几个舍不得离开老家的人,面对这滚滚大势,也无力反抗。
蒙古地区的设府立县问题,会是第三任内阁接下来的重点。
陈鸣就想着一鼓作气把藏地也给搞定了,还有藏地周边的一连串小国,以及廓尔喀这个隐患。
就算廓尔喀现在没有侵入藏地又如何?
这个时代,拳头大的是真理。只要国防军的铁拳能一把下把廓尔喀给砸趴下,廓尔喀就能变成中国的一条忠犬。
喜马拉雅山地走出的廓尔喀山民,勇敢善战,无畏生死。因为他们经历了贫困,所以才能全身心的抓住改变自己命运的稻草——当兵。
廓尔喀臣服了之后,陈鸣也会想对待日本人那样,从里头招募一批山民的。
后世的廓尔喀雇佣兵大名鼎鼎,但愿不要让他失望。
赛利姆·本·穆罕默德·穆拉德再一次来到了中国,作为阿卜杜勒·哈米德一世的特使,赛利姆此来为了何事,显而易见。
俄国人在默默的秣兵历马的同时,奥斯曼人也没有闲着。他们前来购买军火,也前来商议必会爆发的那场战争中的配合。
赛利姆当初曾经率团来访过中国,这次便又被阿卜杜勒·哈米德一世点为了特使。
现在天方世界和一神世界的很多人都知道,中国人念旧,讲究人情。白头如新,倾盖如故。朋友还是老朋友的好。
所以,英法也好,瑞典也好,包括现在的奥斯曼帝国,跟中国人打交道都是尽可能的用旧人。没看英法瑞典几国的使臣,到现在也没有替换么。
最初从东印度公司跳槽到政府系统里的罗伯特,都稳步走高。
赛利姆在下关码头登岸后,就被恭敬地请到国宾馆内暂时休息,服务员给每人端上了几杯兼爱咖啡。宾馆房间内的装饰非常的具有天方风格,不仅富有宗教气息,粘银贴金,富丽堂皇,更出人意料的整洁。还有一股赛利姆很熟悉的香味。
熏香可是天方世界被点了有点的天赋点,天方世界的贵族,日常生活中就离不开熏香。
东方发现的沉香木,虽然很大一部分都进入了中国市场,但天方世界对于沉香木的热爱,也让天方世界成为了中南半岛的沉香木第二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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