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国家大事,尤其是繁琐的政务,越来越不上心了!
陈鸣觉得他的‘厌政’已经进化到一个新高度了。尤其是各种胜利、辉煌、荣耀都经历过了一片后。陈鸣算明白了为什么唐玄宗会半生英豪,半生酒色了。这政务处理时间一长,实在令人想要懈怠。尤其是国家成果明显,蒸蒸日上,就更有疏远政务的潜意识了。
这可不是陈鸣他在为树立内阁的威信,而是他真的不想处理政务政事了。
在意识到,国家资政院的发展赶不上地方谘议局的发展之后,陈鸣已经在有意识的增强资政院的权力了。这一增强之前也在持续,只是速度被加快了不少。
比如眼下的国会已拥有了一定的知情权和审核权,对于财政支出和税收种类,下一步陈鸣还要把法律审核权的一部分交到资政院。内阁或许会在一定程度上得到制约,但资政院不是国会,它是国会的雏形,慢慢扩大资政院的权益,在陈鸣退位的时候,改资政院为国会。在新帝十年、二十年后,国内政局就会变成相辅相成又相互制约的两条腿走路了。
扩大资政院的权益则只需要时间就行了。时间会让国内的资本经济愈发扩大、变强,现在谘议局在地方上的根基愈发深厚,时间是站在陈鸣这一边的。
总而言之,陈鸣是觉得大体已定,即使不高枕无忧,也差不多完成了国内政坛上的布局,这似乎又是陈鸣怠政的原因之一。
反正除了欧洲的军伍,陈鸣现下已经什么都不感兴趣了。到了明年,他会让陈鼎参与政事,一些政事和他不感兴趣的军伍,陈鸣只看内阁呈文就可以了。
时间过得很快。陈汉农历九月,西历1812年的10月,英国政府的回复送到了詹姆斯·科沃尔的手中。
中英关于英属圭亚那问题的谈判,有了一个正式的结果!
南京城的人多要来瞧个热闹,眼睛盯着外交部,这一场谈判可是给南京城的茶馆茶楼、街头巷尾,提供了不少的谈资。
但出了南京城,关心这点的‘小事’的人就不多了。谁让英属圭亚那的份量太小太小了呢。
而南京城里很多的人之所以眼睛盯着圭亚那,那也完全是跟他们自己的利益休息相关。南美已然被陈汉视为了自己的地盘,在整个南美北方都被陈汉收入囊中的时候,英属圭那亚就像一只苍蝇一样趴在南美的东南部,瞧着就像很多即将要分封南美的勋贵心里不舒服。
陈鸣看着驻欧办送来的信报,半个月一封信,半个月一封信,走一趟船的附带利益还不足于送一封信的花费。只是这一块上陈汉就要贴出去大几百万华元。可是这对比法俄战争的情报最及时的能为陈鸣所掌控的重要性来,这点花费完全不值一提。
斯摩棱斯克战役,以及更加血腥的博罗季诺战役。这是一次具有决定意义的战斗,因为博罗季诺距离莫斯科只有二百五十华里,法国人拿下了博罗季诺,赢得了大会战的胜利,莫斯科的门户洞开了。
可这并不是让陈鸣欣喜的主要原因,更重要的是,陈鸣从这一场大会战上看到了变化。虽然俄军悍将巴拉格季昂也没有因为这场战役而送命。但一个巴拉格季昂又算得了什么呢?